说不去长空,今挽月就不去,乐得清闲。
接连几日闲在家里,连今礼诚都看出不对。
下午今礼诚出差回来,瞧见今挽月瘫在沙发上,皱眉问:“你今天又没去长空?”
原本这些天,因为马术比赛关于沈让辞和今挽月的暧昧报道,他在外面满面春风,受尽恭维。
而近两日,凯悦与温家来往频频,温妤到公司看沈让辞也经常被人排到。
网上开始热传沈让辞与温家或将联姻的消息。
那些人对今礼诚的态度也变了。
回家看见今挽月又闲在家里,他就来气。
今挽月正在跟程芝聊天,闻言撩眼看过来,懒洋洋嘲讽,“人家不让我去,我强闯进去保安也不让啊。”
今礼诚脸色一沉,“让辞不让你去?你又哪里招惹他了?”
想也没想,他就骂她,“叫你不要那么任性,你以为让辞还跟以前在我们家一样,什么都由着你?”
“你不知道放低身段求他?那时候年纪小小都知道怎么勾引男人,现在还要我教你?”
今挽月心脏倏地被刺了一下,面色微白。
她知道今礼诚指的不只是沈让辞。
当初那个人就跪在她房间门口,声泪俱下地发誓。
“今叔,我真的没有对挽月做什么!”
“是她主动要给我看,说她好奇,求我摸的。”
今礼诚只稍微审时度势,便轻拿轻放地揭过去,转头指责她妈妈,“就这点小事也值得较真?挽月这不是没事吗?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他根本没瞧一眼,惨白着脸瑟瑟躲在妈妈怀里的今挽月。
曾婉华第一次不顾形象,大骂他是只顾利益的畜生。
因为那个人的父亲,是当时今礼诚在今氏内斗里最得力的助力。
如果他倒戈向大伯,那极有可能后来今氏掌权的就不是今礼诚了。
今挽月闭了闭眼,她想起了沈让辞。
同样是跪在那里,他将她护在身后,沉稳郑重地道歉,“今叔,是我酒后失德,对不起晚晚。”
那时,她看着他宽阔的脊背,如一坐山那样可靠。
这样今礼诚作为父亲,从未给过她的安全感。
妈妈走后,再也没有人像这样这样护着她。
今挽月深深汲气,遏制住发热的眼眶。
她不甘心,不甘心将他拱手让给别人。
可若她真将沈让辞勾引到手,那她也成了今礼诚口中那个浪荡不堪的女儿。
今礼诚仍在喋喋不休,今挽月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扔掉抱枕,起身走出大门。
身后今礼诚咆哮,“你又去哪儿?”
今挽月去了马场,在越野场地放肆跑了跑了一圈。
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飞鸟。
江市秋天的下午,热气犹存。
跑一圈下来,今挽月满身是汗,将黑枣安顿好后去沈让辞的休息室。
路上她打开手机,程芝照常发来一堆消息。
程芝:【听我妈说商家要跟温家联姻的事定下来,过段时间就要谈订婚的事了。】
程芝抱怨:【烦死了,他们联姻关我什么事?爸妈又在逼我跟他们朋友儿子联姻,人我都没见过呢。】
今挽月紧紧盯着第一条消息,手指不自主握紧手机。
所以,沈让辞也同意联姻了?
程芝发了很多,【对方是人是鬼我都没见过,万一是个丑八怪呢。】
今挽月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漫不经心回复:【那你就先见见。】
这个圈子里,或许总是身不由己,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
程芝:【?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对了,你跟沈让辞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听说上次马场庆功宴,他扔下温妤送你抱着你上车了!】
【现在他要跟温妤订婚,你什么想法?】
因为曾经的事,沈让辞在今挽月这挺禁忌的,她也没敢问。
以前今挽月不想说,可现在,她看着第一条消息,突然问:【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商焱的追求呢?】
说起这个,程芝就莫名其妙,【我不仅不知道你为什么答应商焱,我还不知道商焱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追你呢!】
原本朋友做得好好的,现在整得不尴不尬的。
今挽月开门进休息室,回复:【为了刺激沈让辞。】
发出去几秒,程芝直接打电话过来,声贝快赶上尖叫鸡,“什么?你、你跟沈让辞到底怎么回事?”
今挽月扭头看见窗外,刚刚还清空万里,此时却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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