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你们俩大老爷们的怎么说这种事,也不怕人笑话。”
孟岁宁笑了笑说:“给媳妇办事有什么好丢人的,遮遮掩掩的才丢人。”
沈夏荷直愣愣看着他,也笑了:“嫁你真嫁对了,给你生孩子我一点不后悔。”
孟岁宁说去还真的去了,跟顾闻山去的是人民商厦下面同一家外汇商店。
柜台里的营业员们还在为头两天气场非凡的大人物购买卫生巾而震惊,见到一身斯文儒雅的孟岁宁从吉普车下来,都被他清俊的样貌和气质吸引了视线。
他走过进口服饰区,又走过进口食品区,当他站立在生活用品区前,柜台里面的营业员张了张嘴,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日产‘安妮’。”孟岁宁不负众望,掏出外汇劵压在柜台上,不等他开口,营业员说:“有多少要多少,但是留两包对吗?”
“你买还是我买?”孟岁宁瞥她一眼:“拿六包。”
他大爷的。
营业员闷声说:“好。”
香栀幸好用了爱心安妮牌卫生巾,被月事带磨红的大腿皮肤已经恢复了,这两天情况好转起来,小肚子不疼了,又开始新一轮上蹿下跳。
沈夏荷把王小梅送的裙子又又加了一圈裙摆,膝盖以下五厘米,夫管严的小妖精通过顾师长的允许,美滋滋地穿着上班了。
波浪卷发大长裙,小红嘴唇抹完,整个妖儿神采飞扬。
办公室里少了个人,并没有影响整体工作进度,反而大家干得更加快乐。
王洋洋端午节回家以后,相亲似乎很顺利,每天得了空,就开始伏案写信。写完信,就捧着脸嘿嘿傻乐。
香栀中午吃完饭,干脆到果园里转一转。
不转不知道,一转遇到过来干活的王永杰和徐兰。
“他们不是说要去侄儿那边养老吗?怎么又参加劳动了?”香栀知道徐兰信口开河的性格,询问身边的艾四季:“她没跟别人吵架吧?”
艾四季知道王小梅的情况,她拉着香栀走到远处说:“听说人家要他们买房子,他们拿不出钱,侄儿就不让他们一起生活,说是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嚯,他好不要脸。”香栀震惊地说:“我还记得侄儿结婚和买自行车都是徐兰花的钱,对他比对王小梅好多了,他也太忘恩负义了。把他们榨干了,再说老死不相往来,明摆着把他们给忽悠了。”
艾四季说:“那也怨不得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亲闺女不好好相处,差点把王小梅逼死。今天一把岁数还要参加劳动挣点辛苦费,你看过来干活的人,他们年纪最大。纯属是他们自己作的,要我说就是活该!”
她瞅了香栀一眼说:“科长,你可别大发善心啊,这样的人咱们别沾上,小心甩不掉。”
“放心吧,王小梅那件事我从头看到尾,我不可能参与到王永杰和徐兰的是非里。”香栀说的很明白,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三四点钟,王洋洋拿着挂号信过来找小周科长。
小周科长还在一棵棵检查阿克苏果树的情况,多亏那天抢救及时,对果树影响不大。
香栀拆掉挂号信看到里面尤秀的照片,小脸笑出花来。
“哇,飞机原来这么大啊。”王洋洋站在一边,看到尤秀回国在机场拍的照片,感叹地说:“能人啊,上次你说A国研究所还想留她搞研究,是她不?”
“不是她还能是谁?”香栀看着在国外搞研究还胖了一圈的尤秀,怀疑她是不是真研究国际美食去了。
香栀珍惜地收起照片,放在呢子大衣里面贴身的衬衫口袋里。
王洋洋还在不停叹息:“清北送出去的交流生,都得是本专业的尖儿,科长从哪里认识这么牛的人啊?我也想认识认识。”
香栀笑道:“那你可就晚了一步。我们那是在知青点认识的,我俩睡一张火炕上呢。”
王洋洋说:“啊,您还下过乡啊?怪不得跟乡亲们距离那么近,真看不出来。您平时穿着打扮都是高级货,哪知道你还吃过那样的苦。”
香栀心想,她身上还用了更高级的呢,就是不好意思展示。得见了尤秀,她高低要展示展示。
她家顾闻山,艰苦朴素、勤俭节约,这辈子就在她身上败家。
香栀闲来无事,带着王洋洋去割猪草,还不忘跟她说尤秀的事迹。
王洋洋忍不住说:“我学到兽医已经拼尽全力,实在想不到她这样的人才是花了多大功夫学出来的。”
香栀想了又想,把猪草扔到筐里握着镰刀说:“她似乎没用多大力气学。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得空还要给我辅导功课。我俩放假老出去吃好吃的,后来沈夏荷妈妈来了,我们就四处收罗好材料让李妈妈做。一天天过得可真快。”
王洋洋智商遭到暴击:“”
反正“知识改变命运”六个字,在尤秀身上有着深刻体现。
香栀下班回到家,先到供销社排队买了两条黄花鱼。
她这两天馋鱼吃,跟李妈妈说了一声,她来买李妈妈做。
气候不冷不热,万物朝气蓬勃。
棉花糖般的云朵渐渐被晚霞染成红色。
香栀提着草绳,两尾大黄鱼啷当着尾巴,她今天没骑三轮车,一路走回来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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