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的狗卷抹了抹嘴,和其他人一起默契地掩盖了他们偷吃的事。
五条悟看向面无表情的伏黑,笑问道:“惠,你呢?你想吃西瓜吗?”
伏黑磨了磨后槽牙,猛地把脸扭开,不想理他。
西瓜,那可是西瓜呀!夏天这么热,谁不喜欢吃冰冰凉甜津津的西瓜呀!
虎杖还躺在地上,一双荷包蛋眼可怜巴巴地冒着眼泪。
见不得自己可爱的学生们这么可怜的样子(?),绝世好老师五条悟笑眯眯地把啃完瓜瓤的瓜皮往身后的垃圾桶一丢,精准地抛了进去,然后从口袋里拽出一条手帕仔细地把手擦净。
“我拜托食堂的阿姨冰镇好了个这么大的西瓜。”他在胸前比划出一个脑袋大的椭圆来。
沮丧到整个人失去颜色像张照片似的躺在地上难过的虎杖立刻爬了起来,伏黑也竖起了耳朵。
“你们看了鹈久森的资料也知道,他们是支只要上垒就会积极盗垒的高机动队伍。”五条悟把手一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实战守备练习吧!”
“从无人出局一垒开始练,狗卷当第一个跑者。你们能做到在拿到三个出局数前不让跑者回垒,那个西瓜就归你们两个了。”
虎杖兴奋了,“真的吗?!”
“真的!”五条悟坚定道。
他又想了想,“不过,只有奖励没有惩罚好像又差点意思。不如这样吧,要是你们被盗垒一次,或者又放一名打者上垒,就在你们脸上画只乌龟怎么样!”
虎杖还苦着张脸纠结时,伏黑已经抬脚,转身就要走了。
这西瓜是非吃不可吗?
五条悟忙道:“哎呀好了好了,不画乌龟,没有惩罚好了吧。”他无奈叹着气,“惠,你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啧啧……”
伏黑额头上蹦出一个个愤怒的井字符,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
第149章 这要怎么解释呀
上午十点,咒术高专棒球场。
33℃的高温下,铺垫在球场上的沙土被晒得滚烫,穿着钉鞋踩上去仿佛都能感觉到烫脚。
五条悟正和熊猫坐在支起的遮阳伞下,嘴里叼着根正融化滴水的冰棍含糊地喊道:“准备好了吗?”
虎杖全副武装地蹲在本垒,严肃地点头,大滴大滴的汗从他鬓角滚落,滑进排汗衫的领口。
伏黑任由手指均匀地沾染好松香粉,这才把粉包丢开,“好了。”他看着还悠哉地站在遮阳伞下的五条悟,“你这个裁判不过来吗?”
“来了!”五条悟一口把剩余的冰棍咬掉,随手把棍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长腿一迈几步走到虎杖身后,笑道:“惠,你别这么着急吗。”
他又看了看一垒处感觉快要晒晕过去的狗卷,“棘,你也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熊猫洪亮的声音在五条悟耳边炸开。
捂着猛然遭受攻击的可怜耳朵,五条悟瞥了眼扛着球棒站在自己身边的熊猫,抱怨道:“又不是在问你,你干嘛抢答呀?”
熊猫:“……”
熊猫委屈。
狗卷虚弱地点了下头,“鲑鱼……”
五条悟食指超前一指:“首先是一出局,跑者在一垒的情况,那就……Playball!”
守备在三个垒包附近的东堂、机械丸、新田和加茂: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合着我们是看不见得的空气吗?
今天担任防盗垒练习打者的,是熊猫前辈。自从接手应援工作以来,他都好久没有畅快地打过球了,今天的打击机会,还是他特地找五条悟要来的。
熊猫是和成孔队员一样的力量型打者,咬中球心就是飞到外野的长打,即便是没能精准咬到,也能凭借一把好力气给带出去。
伏黑扭头用眼神把离垒很远的狗卷稍微逼回一点后,他想起了练习前五条悟对自己和虎杖说过的话。
“知道我为什么让熊猫来当打者,而不是乙骨吗?因为熊猫他挥棒很积极,通常第一球就会打,而且他还擅长打内角球,简直太像了。”
太像了。像什么?当然是像明天的对手,像那个最值得警惕的打者呀。
梅宫圣一,鹈久森的投手兼四棒,是除了明面上是球队经理、实际上做着监督工作的松原南朋外,球队的绝对灵魂人物。
想要攻克他,就需要能分辨出慢速曲球和纵向滑球。这两种变化球他们见得比较少,纵向滑球倒是见青道的降谷投过几次,慢速曲球至今还没见过呢。
而在打击方面,他作为队里的四棒,实力自然不在话下。想当初鹈久森爆冷战胜如日中天的稻实的时候,也是梅宫打出了关键的一支安打。
梅宫的打击风格,就是积极出棒,大多数情况下第一球就打了,而且他在内角球的打击上也颇具心得,是个极其强势的打者。
所以,轮到他的打席时需要特别注意第一球的质量。以前经常使用的猛攻打者内角,从投球和心态两个方面对打者造成心理压力的投法也需要改改,利用好配球的引导作用。
第一球投出来,熊猫果然看准内角位置挥棒了。
可能是因为咒骸感受不到疼痛的缘故,很多人害怕的内角球,熊猫是一点也不担心球会砸到自己身上,反而很喜欢打这种球几乎贴着自己身体的球,还从中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挑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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