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另一个降谷晓,要也是东东京的虎杖悠仁呀。”
棒球这项运动自诞生起,球速就是选手和观众们一直追逐的其中一样很重要的指标。
人们为分割气流咆哮而至的高速球欢呼,为其呐喊,将关注齐聚到投出这惊天一球的选手上。
不擅长球速的投手想方设法和打者斗智斗勇,最终拿下漂亮的三振获得观众的掌声时,火球手却只需要一球,就能收获观众热情的欢呼声。
此刻,成为全场焦点的虎杖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我的控球有伏黑那样出色就好了。
第八局下半,双方分差仅有一分,随时能被成孔追上的局面,虎杖心里多了几分忐忑。
见证过这么多场比赛后,被他们打败的对手在高专校歌响彻球场时悲伤成河的眼泪,他对竞技体育多了几分尊重的同时,也越来越珍惜留在场上的机会了。
夏天,是一场漫长的一次都不能输的残酷单败制鏖战。只有留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虎杖。”伏黑喊了他一声,“要是坚持不下去的话,我随时可以换回来。”
虎杖笑道:“伏黑,你就死心吧!你老老实实地守好一垒,我会投到比赛结束的。”
我还要战到最后一秒,在投手丘上迎接胜利呢。
这轮成孔的棒次是从八棒的左外野手开始的。
虎杖发现,成孔的打者除了他们的一棒捕手外,其他人都跟四棒的长田一样,一站上打击区就变身成为满心满眼只有对安打渴望的猛兽,气势可怕的很。
他冷静下来专心投球,球被蹲在本垒的东堂满脸幸福地接入手套。
不错,brother的球质量很不错呢!无论是速度、力道还是旋转都很不错,就是精准度还差了点,需要多练练。
默默在心里又回味了一边球入手套的感觉,东堂这才把球扔回虎杖,然后拿冷眼往打者身上。
打者还在感叹虎杖的球速之快,冷不丁地就感觉后背一凉,他扭头一看,正正地对上了东堂的冷眼。
要知道,东堂可是两个咒术高专校区占据‘最难搞的人’排行榜第一名的人,当初同为京都校区的加茂和机械丸两名同伴,都不敢轻易惹恼他,更别说成孔的打者了。
那打者被他用眼刀子了几刀,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他……他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好像没……没做出什么冒犯的举动吧?
打者快速而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言行,自认为无可挑剔,于是顶着脊背冰凉的感觉重新举起球棒,准备尽快把球打出去,逃离这个鬼地方。
打者没有意识到自己心态受到东堂的威胁,变得有些焦躁了。等虎杖的球飞过来,他下意识地一挥,球咕噜噜地滚了出去,被时刻准备着的狗卷轻松捞了起来,传给伏黑将其封杀。
“一出局!”伏黑捏着球竖起食指高喊着一出局,这才把球扔回给虎杖。
虎杖咧着口小白牙,高兴地转身喊着一出局和队友们互动。
他还记得五条悟说过,投手是场上的晴雨表,他的表现和情绪能影响到队友的发挥,因此要做好投手的带领作用。
“生田,你太着急去打了。”
被封杀出局的八棒刚回到选手席,就听见站在出口附近面无表情地戴手套的枡伸一郎对自己这么说道。
他面上一红,露出几分懊恼来。
“那个捕手给人的感觉太吓人了,我一着急就……是我的错。不过,枡,你和那小子对上的时候要小心,他的球像铅球一样重,不太容易打远。”
比阿常的球质还重的投球?
枡伸一郎面不改色地点头,“我知道了。”
场上,九棒打者很快也打出内野滚地球被封杀出局。两出局,轮到枡伸一郎上场打击了。
因为只要他也老实出局,虎杖这轮三上三下顺利地结束这一局,因此当他站上来时,东堂也对他施以冷眼,抱有敌意,试图在气势上孤立他,碾压他,成为虎杖的助力。
但能成为队长的人,尤其是成孔这样一群以肌肉壮汉为主的队伍,枡伸一郎早就练就出一身足以抵抗冷眼与嘲讽,我自岿然不动的浩然正气。
他一点也不受东堂的影响,面色镇定地站在左打席,还“哈”的一声大喊,和虎杖的气势来了次正面对决。
他的这番动作,反倒赢得了东堂的好感,对他另眼相看。
还算是个有胆识的人。
东堂轻笑一声,把手套挪到了很靠近打者的内角位置,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
虎杖在投手丘上的态度和伏黑不一样,他是放任自流型投手,基本不会对捕手摇头。东堂把手套放到那么近的位置,他一点也没想过球会不会砸到人,更别说害怕了,抬手就把球给投了出去。
枡伸一郎看着球越飞越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步,避开了这么差点砸到自己腰上的‘触身球’。
“Ball!”
好快!他忍不住心想。
球唰地一下从他的身边飞过,隐约之间,他似乎还听见了破空声。他立刻看向计分板,149的数字马上跳了出来。
第二球,虎杖还是攻他的内角。
因为有伏黑珠玉在前,虎杖那已经提升很多的控球落在主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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