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去坐缆车。”
“寺庙都不开门,哪来的缆车?”
慕晚说着,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坐缆车的地方,原来还真有一个人等着他们坐缆车。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人工作。
坐到了山顶,远处的万家灯火变得渺小,尽收眼底。
寺庙冷冷清清,大年初一才有来上香的人,十二点之前估计也就他们两个会跑到这里来。
慕晚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的,她吸了吸鼻子,接着就被人揽到了怀里。
烟花从山下的湖边窜到半空中,盛大而又绚烂的烟花就绽放在眼前,连抬头都不用。
这个视角的烟花,仿佛就踩在脚底,簇簇地开,开得湖水也潋滟。
以后的每一年秦景曜都想和慕晚过,他们再也不能分开了。
慕晚隐约觉出秦景曜并非是一时兴起,上山碰到烟花秀大概也不是巧合,“你安排的吗?”
秦景曜变相地承认了,“喜欢吗?”
一场大型烟花秀的成本可不便宜,慕晚不成想自己的一句喜欢居然值这么多的钱。
慕晚极为捧场,眼睛亮亮的,“喜欢。”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值得,秦景曜什么都不缺,他最缺的是慕晚的喜欢。
男人的侧脸被映照得无比明晰,在这张有棱有角的脸上,眉角却蜿蜒着一道淡淡的疤痕。
慕晚知道,流血受伤的时候会很痛,皮肉用针缝合的拉扯感她仍然记忆犹新,更不用说是在这种敏感的部位了。
身上可以有瑕疵,但脸上不能有。
慕晚的视线上扬,秦景曜适当地低了下头,“疼坏了。”
皮肉之苦难抵失去她的痛苦,当初慕晚一去不回,他当真是疼坏了,疼得心脏都在发麻。
慕晚的指腹抚摸着疤痕,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罕见地流露出了脆弱,被抛弃的滋味并不好受。
种因结果,一报还一报。
感性与理性在厮杀,慕晚到底还是心疼了,可她安慰不出口,“叫我怎么说呢。”
秦景曜吻上慕晚的唇瓣,发丝胡乱地飘飞,身后的烟花不停歇地放。
斜枝疏影,寒风料峭,明亮的火光映出两人的耳鬓厮磨。
他要她的吻,也要她的情意。
不比往日激烈的接吻,秦景曜这次吻得却非常温柔,像是如丝如线的雨落在衣服上,只留下点薄薄的潮湿。
慕晚埋在秦景曜胸前,她喘着不稳的气息,四面八方全都是温暖。
十二点过了,远处的城市也像是炸开了锅,沸腾着欢庆着。
慕晚把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我们回去吧。”
秦景曜都应了她,“好。”
他们下山没有坐缆车,慕晚牵着秦景曜去了另外一条僻静的道。
凌晨一过,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爬上山,为了抢那一柱开启整年好运的头香。
到时候就太拥挤了,而慕晚对观赏日出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路走到一半,秦景曜由牵手变成了背着,在他面前,慕晚依旧是一个娇气的小孩。
慕晚抱着秦景曜脖子,他带她来的,也应该由他背自己回去。
“加油,就快到了。”
慕晚的脸颊蹭到秦景曜的头发,有些痒痒的,她正给背自己的人加油打气,起劲儿得不行。
秦景曜的手往上掂了掂,好让她更稳当舒服。
“怎么了,我是不是有点重。”
除了爸爸,他是第二个会背自己的人,而慕晚如今已经老大不小,已经许久没有让别人背过了,她对自己的体重也没了认知。
“太轻了,让你多吃饭,你又不愿意听我的话。”
秦景曜一步一步地下台阶,走得格外地小心。
慕晚高兴了起来,“真的啊,不要骗我。”
以秦景曜的力气,背一个慕晚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事,她那么天真的口吻,让他也不自觉地弯了弯唇,“真的。”
“工作再忙也要吃饭,听见没有?”秦景曜在的时候还能管住慕晚,可他总有不在的时候。
慕晚搂紧了他的脖子,“知道了。”
大年初一的寺庙多了热闹的烟火气,慕晚和秦景曜则背过人群独自下山去了。
清晨,向静的学生来老师家里拜年。
春节那天不能睡懒觉,慕晚只睡了几个小时,可毕竟是在自己房间,睡眠质量倒是还不错。就是昨晚秦景曜睡在客房,没有人抱着,反倒她不太习惯了。
张新觉带着妹妹来向老师家里,慕晚忙着给客人倒茶。
“妙芙,你都要长得比姐姐高了。”慕晚和张妙芙坐在一起,她每年都来,当年那个坐在钢琴前哭鼻子的小女孩已经都要上高中了。
再见面,张新觉还是那副很好相处的样子,“慕晚,你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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