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从没想过仅仅与她接吻就已让他失了分寸,他牵了她的手往张朝晖那套小屋走,内心吃惊于自己对她的欲望,竟强烈到可怕,只想即刻马上就拥有她,完完整整地拥有,仿佛要完成一个仪式,让她成为他的,他也成为她的。从此,没有疑虑,没有不安。
他说,跟我来。于是,纪海潮一声也不吭便跟着秦朗走。不知他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想知道,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已丧失了神志。
她整个人还踩在云端,心中飘乎不定,没有着落。突然离开他炙热的身体和抚慰,她只觉得心内一片空虚,她焦急地要抓住什么,来填满心中的虚无。
她的手指和他的紧紧扣住不能松开,害怕一松开,她就会坠落至无边的黑暗之中。
秦朗掏出钥匙对着房门试了两遍,竟然都不成功。他的手微微发抖,强迫自己静了一秒,深唿吸,终于破门而入。
他没有开灯,此时有如水的月光穿过落地长窗洒满一室,她整个人沐在这月光里,像梦一般。
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他和她,他慢慢朝她走近。
“秦朗……”纪海潮忍不住唤他,瞬间涌上控制不住的惊慌,胸口起伏不定,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紧迫又零乱。
他抬手去勾她的下巴,眼睛幽深如黑潭,像要将心魂都摄入,“纪海潮,你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纪海潮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痴了一般,秦朗被她看得抑制不住,紧紧扣住她的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
他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她闭上眼睛,微微侧头,在他的掌心摩挲,他感觉到她的唿吸急促地打在他的指尖,并很快传至心脏,引起阵阵激盪。
他蓦地向前一步,把她压在了墙上,手垫在她脑后,以最深入的角度吻了下去。
没有fèng隙的紧贴,将他们各自的心跳清晰无误地传送至对方身体,再加倍地反射回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激烈。
“秦朗,秦朗……”喘息的间隙,纪海潮下意识叫着他的名字,无措而焦灼,伴随那一声声唿喊是她从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唔咽。
秦朗只听得血液狂奔,阵阵情动一浪接一浪冲击着他的大脑,嘴唇绵延下移,吻上她的脖子和锁骨,一遍遍流连舔舐,再一路向下。
外套滑落,他伸手探进她腰间,掀起衣角,褪去她身上t恤,美好的起伏的身体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眼前。
秦朗脑中轰成一片,埋头饥渴地亲吻每一寸皮肤,索取每一分甜蜜……
“纪海潮,”他喘息着直起身,手抚上她早已经纷乱迷离的脸庞,轻轻啜吻她的唇瓣,喃喃道,“看着我……看着我,说你愿意!”
她睁开双眼,脸上慢慢浮出一点笑意,迷朦而诱惑,“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没心没肺的丫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朗惩罚似地用力抵住她,手却在她身上流连爱抚,“说,说你愿意,说喜欢我,说你爱我……”
他的声音永远像有魔力,充满蛊惑,纪海潮闭上眼睛,这个男人,是个调情的高手,她几乎被诱惑了。
“秦朗,我愿意,我要你……”?她吻回他,把剩下的话吃进肚子里。
既然是艷遇,说什么爱呢。
然而,对于秦朗已经足够,她要他,至少这一点是真的,毫无疑问。
这个念头令他血脉贲张,她要他!
他几下将她的长裙褪去,横抱起她走进卧室。
她的身体生涩却清香,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心悸和快感,如此强烈,如此的心满意足,当他低吼着沖向顶点,脑中只反覆迴响着一句话,你是我的,我的。
纪海潮无声地双手环抱着他,手指轻轻划过身上男人□□结实的嵴背,听他在自己耳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身体被他填满,空虚的内心被填满,所有焦灼和难耐都被抚平。
高潮那一刻有销魂蚀骨的快乐和满足,让人忘记了自己,忘记一切。只觉人生虚妄漫长,唯求这一刻的花好月圆。
然后,她感觉心里和眼里有什么一点一点满上来,终于满到不能承受,有滚烫的液体从眼角缓缓滑落。
秦朗似被惊醒,他撑起身看她,眼里有未褪尽的□□。
“为什么哭?告诉我。”
“……”
纪海潮不说话,只任泪水尽情流淌。
他总是觉得困惑,她的泪水为谁而流,可现在他决定不再追问,刚才他们同时高潮那一刻,他模煳听见她叫了他的名字。
至少那一刻,她的身心都是他。
秦朗俯下身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舔去她眼角的泪水,重又压上她的唇安静地与她深深接吻,直到两个人又开始气喘吁吁才不得不分开。
他抱着她轻笑低语,“要不是怕累坏你,我会折腾你一晚上……海潮,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了。”
那么温柔,情意绵绵,像真的一样。
这一刻纪海潮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里,仿佛来到一个远离俗世的小岛,耳边只有海浪拍打沙滩和海风吹过椰林的声音,没有任何人打扰,只有他和她。多么好。
☆、秦朗,再见!
秦朗,秦朗,电话。半梦半醒间听见她叫他,秦朗模模煳煳地想,我竟然睡着了。睁开眼看见她就在床边,一条毛巾薄毯裹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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