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张小凡心中一惊，由于对自身力量掌握还不够熟练，一个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直直地坠落下去。
此时的张小凡脑袋一片空白。
“我......我不会是第一个摔死的上清境高手吧？”
“嘭！”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砸出一个人形深坑。
“咳咳咳！”
张小凡艰难地从坑中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吐出嘴里呛进去的灰尘。
幸好他修炼的是以防御着称的大梵般若，换做其他功法，他今天恐怕真得摔成肉泥。
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贸然尝试高空跳跃，而是小心翼翼地试着低空飞行。
半炷香后。
在千米高空之上，张小凡驾驭着法力，畅快飞行。
“呜！”
他兴奋地呼喊着，“这就是仙人御空飞行的感觉么，太爽了！”
然而，一个时辰后，张小凡就感到疲惫不堪。
他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上清境的高手们大多选择御物飞行，而不是御空飞行，这御空飞行不仅累人，速度还慢得让人着急。
“先下去休息会儿吧！”张小凡暗自思忖，运起法力，朝着一处有河流蜿蜒而过的地方缓缓飞去。
“咦！”
刚一落地，张小凡便察觉到此处有人。
待看清来人模样，只见对方须发皆白，面容清癯，手持一根挂着“仙人指路”白布的竹竿，正悠悠然地站在不远处。
“周一仙？”张小凡忍不住脱口而出。
周一仙闻声，瞧见来人不过是个小毛孩，竟还认识自己，不禁有些诧异。
他几步走上前，绕着张小凡左瞅瞅右看看，甚至还伸手将张小凡像拎小鸡似的倒提起来，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哟，小孩，不简单呐！小小年纪就修炼到了上清境五重。”
周一仙眼中闪过一丝惊色，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里，实则藏着难以掩饰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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