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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两句夸奖,并不能让他被夸迷糊,他也不是真正的九岁孩童,自然没有那么好哄。
“这种客套话少说,看来你确实想回到盛京。”这人对于权势的执着与野心确实不小。
“不知殿下可否满意在下的诚意。”夏侯淳笑着提起了他的谈判筹码,也是他之前约见九皇子的底气。
南枝没有急着说话,反而再心中暗忖,照理来说荆州牧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荆州州府吴仁被关起来没多久就动手了。
没理由到了江夏这人就如此老实,总不会夏侯淳还是吴仁最后的底牌吧?
他不相信荆州牧会那么信任夏侯淳,只怕这人会做两手准备,更有可能做好三四手准备都说不清。
荆州牧的心眼比筛子都多,夏侯淳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俩人即便短暂成为一路人,也绝对做不到十成的信任。
“你确定你的诚意还在吗?”小皇子倒是不怀疑夏侯淳的能力,了解到这人做了什么,他虽说意外,却真不认为对方能把人扣住。
夏侯淳皱眉,他以为九皇子在怀疑他的能力,他刚准备开口,就被外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打断。
“不是吩咐过招待贵客期间,任何人不可靠近!”面带不满看着冒冒失失的衙役,不过他也没有过于苛责手下。
既然对方在有他命令的情况下,还选择违令,只能说发生了十分要紧的事。
“说吧,到底什么事。”照理来说他应当找个偏僻的位置单独听衙役汇报,只不过他刚对着小皇子表现诚意,立马就与下属说小话,刚刚所表现出的诚意就大打折扣了。
衙役不知其中内情,在他看来南枝他们不过是陌生外来者,不知道该不该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开口。
毕竟他要说的事多少有些折损县令的颜面,衙役有几分犹豫。
“无碍,直接说吧。”夏侯淳看到衙役这反应也猜到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可他话都放出去了,只能咬牙让衙役直接开口。
“县令关在牢中的犯人跑了!”衙役心一横闭上眼睛一口气说完。
原本从容不迫一副老好人模样的人冷下脸,看着忍不住让人心生畏惧,小皇子敛眸即便这人一开始表现的十分友善,他也没把对方真当好人。
这人怕是习惯以老好人的外貌为自己提供一些便利,方便拉进与人的关系。
听到荆州牧又跑了,南枝一脸不出所料,吴仁虽说往江夏跑,但对方也没有真正信任夏侯淳,只能说这俩人各怀鬼胎。
“跑了?”夏侯县令还带着不可置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巧,前一刻他还在哪这人当谈判筹码,结果没过多久筹码就长脚跑路了。
衙役听到县令的声音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也知道这种事完全是无妄之灾,如果不即使告诉县令,他们同样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选择直面夏侯县令的怒火,也比事后县令在他的客人面前丢更大的人要好,届时那就整个县衙都要出事。
“你先下去吧。”清亮软绵的声音响起,并非是夏侯淳开口。
衙役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县令请来的贵客,整个后堂之中年岁最小的那一个,看着如同小仙童一般。
夏侯淳看着发愣的衙役忍不住皱眉,本来想把人发落了,但又想到刚刚九皇子发话,于是挥了挥手示意赶紧退下。
衙役连忙行礼退下,基本上是带着小跑落荒而逃。
“殿下似乎并不意外人跑了。”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十分淡定并不太在意这事。
“吴仁并不简单,荆州是他经营多年的地盘,怎么可能一点后手都没有?”这是能蹦跶到原著大结局的人物,别的不提,最起码生命力没话说。
小皇子这话并非为了维持孔亮给他留下的人设,只是单纯发表一下他对于荆州牧的看法。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夏侯淳一脸佩服的看着他,脸上仿佛写满了“不愧是你”这几个字。
又戳到这人哪了?怎么又一副犯病的模样?
算了,他大概是想不明白这人的想法了,他只需要知道对方有求于他就行。
既然有所求,定然不会那么快和他翻脸。
“本来还想让殿下见见我的诚意,结果让殿下见笑了。”虽说被吴仁摆了一道夏侯淳很恼,却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他要在九皇子面前证明自己的价值,同时还要表明他不再是荆州牧一伙,带着诚意来投靠,结果人跑了他还得想办法自证清白,分割自己和吴仁。
“不必多言,你若真和吴仁站在一边,就不会请我上门做客。”南枝也并不是信任夏侯县令,而是吴仁根本不可能在夏侯淳算计他后,还能心无芥蒂和此人合作。
至于为什么排除夏侯县令和荆州牧做戏,吴仁被关了两次,再一再二不再三,恐怕这人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大牢了。
而夏侯淳……
这人连自己伯父都没放过,更别提导致他前途尽毁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位隐藏身份的福王之子。
这人的危险性比他一开始预料的还要高,不过也不是完全无法利用,最起码这人指望依靠他重回盛京。
既然有谈判空间,南枝就觉得能够合作,比起他控制住夏侯淳,然后去处理堤坝决堤问题,不如和江夏郡县令合作。
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便这人在荆州的时间不长,但仅仅是江夏这一个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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