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不解,“我有说过奇怪的话吗?”
沈清慈说:“有,昨天在你车上,有司机的情况下,你说你的身材不错,让我摸之类的话。”
“可是那不奇怪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湛秋需要被肯定:“你都看过了,老实说,我的身材是不是还不错?我有教练监督的。”
“这不是重点。”
沈清慈咬着后槽牙说。
湛秋“哦”了一声,也不笨,重新领悟过来:“就是有别人在的时候不要说太亲密、太暧昧的话对吧。我懂,就像我在公司……”
湛秋想说,就像她在公司要喊妈妈张董,姐姐张总一样。
但她把话吞了回去,也不是故意保留,而是想再“普通”点,以免沈清慈有不必要的担忧。
沈清慈打了个豪华专车,以补偿大小姐失去专属司机服务的委屈。
上车后,她才追问:“你在什么公司?”
湛秋反应很快地辩解:“我的意思是,就像我在店里,也是要喊店长、副店长,而不是姐姐哥哥什么的。是不是这样?”
沈清慈呵呵:“聪明。”
湛秋顿时心花怒放,配合地点头:“好的,那我就明白了,你放心好了,以后我见机行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会跟你暧昧不清,腻腻歪歪。”
司机猛摁了下喇叭提醒前面的车,沈清慈看向湛秋:“……”
湛秋立即捂住嘴:“抱歉,没见到机,这是最后一次。”
沈清慈声音小了一些,“你有想到什么吗?”
“暂时没有。”湛秋诚实。
有别人在,沈清慈怕她又刹不住,也不好多说,随便点了下头,“希望快点。”
湛秋说:“你上次说有伞的消息再联系,我猜也许你是怪我一直没进度。这个事是我不对,不过我没有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那天晚上剧院分开后,我跟颜乐说了这件事,她答应帮我问问。”
“为什么特地跟她说?她帮你去问谁?”
沈清慈蹙眉,不知道关联性。
“那天晚上我跟她在一起,是她把我送去的医院。也怪我一直忘了,看见她才想起来问她有没有看到我的伞。她说没有,不过可以帮忙去问当时她身边的工作人员。”
“你跟她一起做什么?”
“我也忘了,好像去她那里取个什么东西,然后顺便开车送她回住处。”
湛秋之前不在乎,根本没细问,酒吧当晚颜乐话也不多,所以一知半解。
沈清慈安静了一会,看向窗外的高架桥,淡声说:“好啊,期待她的好消息。”
湛秋高兴地说:“我也期待。”
她看了眼司机,*人家正心无旁骛地开着车,才低声问沈清慈:“刚好你跟我说说呗,伞是谁送你的?”
方一霖的话她虽然不介意,但还是挺想问问的。
沈清慈瞥她眼:“你猜。”
湛秋注意到她突然冷下来的面容和嗓音,但是没有多心,以为沈清慈只是在践行有第三方在时要正常交流的规定。
“会是家人吗,那种纪念性时刻送的?”她忙着猜。
沈清慈眨了眨眼,懒得说话。
湛秋推断:“毫无波澜,确定了,不是家人。那是不是特别要好的朋友,因为某些原因,这伞成为限量版了。”
湛秋说得很委婉,其实是想问是不是因为变故,朋友见不到了。
沈清慈还是没有波澜,也不说话。
湛秋排除掉她最希望是的两个选项,有点懊恼方一霖说对了,“那就是前任啊,或者有感情瓜葛的人,crush什么的所赠。”
“猜对了。”
沈清慈大方地承认,同时感觉到一种畅快,尤其当她在湛秋脸上看见一种不情愿的表情时。
湛秋忍耐下去,还是礼貌地说:“那你上心也情有可原,毕竟这是过往时光的一部分,有半个你自己在里面。如果是下决心扔掉也就算了,但无意中丢失的,肯定执着于找回来。”
沈清慈看她,这次终于是对视,表情虽然很淡,但看得出比刚才更上心。
湛秋问她:“我说错了吗?”
“说对了。”沈清慈承认,而且是全部。
她不能想象,湛秋这样的人,能轻描淡写地把她的心路历程说出口。仿佛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
谁送的已经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段经历。
那是她第一次尝试去喜欢,放弃一部分回避的本能,笨拙地去表现和付出。
也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用整月薪水所购的伞。
那段时光的痕迹早已经随着岁月淡了,但是那把伞还是可以提醒着她很多事。
第一是要尽量远离不可控的情感,第二是她有过爱人和被爱的能力。
这些就够了。
湛秋没有要求在小区下车,而是跟沈清慈到了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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