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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没过一会儿,只听道士一声“放罢”,便听箱上载来一阵粘稠声响,伴着几点杂音。

  那是吐信子的声响!

  特么的,那狗东西往箱里放蛇!

  数十条不知花色的蛇爬了进来,还皆是长近1米的大蛇。

  那些蛇并不互相撕咬,只是绕着他的身子,探头探脑,文侪起初并不敢动弹,可是几秒后那些畜生便冲他张开了齿牙。

  双腿猛力往箱子上蹬,手指则死命卡在那青蟒的口牙之间,文侪这才喊道:“薛当家!您莫要听信那道人假言!这些东西不过是寻常畜生啊……呃……”

  文侪左手虎口处忽而被咬了一口,他猛力一甩——甩不开,那蛇的两颗前牙像是钉子打在了他的肉里头。他于是含着生理性泪水,一边猛砸它的毒囊,一边扣住它的嘴,死死将它的嘴撑了开。

  只听噗嗞一声响,那毒蛇松了嘴,文侪却是使劲抠住那处被咬烂的皮肤,疼得险些翻了眼。

  “郑槐……就遇到这么些人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趁他一个不备,一只长蛇钻去了它颈子底头,等到文侪伸手垫去隔开时,那畜生已将身子越发的收紧。

  “救命……救……命……”

  眼泪从逼红的眼球中漫出来,文侪昏死过去前,最后一次抬脚踹了箱子。

  第185章 【郑】EP8 【天涯海角未必无美景。

  文侪睁眼时已听不到身边蛇吐信子的可怖声响,眼球转了转,最终盯住了外头的一线光亮。

  那是什么?

  他不清楚。

  于是他很快便伸手摸上了那将他与外头光线阻隔开的东西。

  嘎吱——

  过亮的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一个大娘忽而尖叫起来:“你!你怎么从那宅子里跑出来?!!”

  “怎么不能?”文侪疲惫不堪,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紧皱眉宇问。

  “当、当然是因那宅子走水了!直烧了四天四夜,里头的人早都烧死了!”

  “四天?四天那眼下不是到第七天了?!”

  文侪猛然攥住大娘的手臂,欲问出个所以然,那人却只是催他说:“小兄弟,你既活了下来,便在这儿留个名字……”

  文侪看那人手下垫的黄纸有些熟悉,眯眼一瞅,才认清是存盘纸。只是他和戚檐在存盘一事上都是保守派,若只是因着不想再被蛇咬、被方大爷打之类的理由,他是万万不肯答应存盘的。

  于是就在他思考的那俩秒钟,那大娘的神情忽而大变。她瞪大双目,指着文侪身后,说:“鬼、鬼、鬼啊——!”

  一声还没喊完,文侪便给自薛宅伸出的一只漆黑大手捂住了口鼻,倏地被拖进了那被烈火灼烤的宅子中。

  砰——

  宅门再次阖上了。

  ***

  戚檐今儿起得忒晚,连午饭都没来得及用,奇怪的是那视食为天的薛母竟也没来唤他。他抬手胡捋一把头发,见屋中没人,便肆无忌惮地翻起薛有山的包裹。

  里头除却昨夜他看清的那些东西,其余的也大差不差,什么“阿侪抛下的糖纸”,什么“阿侪用坏的斧头”……总之应有尽有,看得戚檐心中直冒无名火。

  这便罢了,他又一翻,翻到薛有山包袱底下一袋发烂的中药材,一块停转于十一时三十九分的表,还有几颗生了虫的苹果。

  “这阔少,怎么尽拿着些老东西,难不成是恋旧吗?”

  他没有思路,时不时还要往窗外瞥几眼——虽说主要是为了提防薛有山回来,可那人若当真回来了,他其实也能用替他收拾行囊的理由敷衍过去,只是这院里院外也太过安静了些,就连麻雀低啼几声都能成这儿的霸主。

  翻够了,毫无新意。

  戚檐伸了个懒腰,正打算跑外头去看看宅中人都在忙活着什么。忽听下人窃窃私语,说的是那文公子没过门呢,这一天天的,恐怕很快就要死了。

  他吓一跳,忙要他们指路,到了庭前时,薛宅子的人几乎都在了。可人群的中心仅摆了个不足一米七长的木箱,里头尽是叫人崩溃的哭喊。

  ——文侪的声音。

  他踉跄一步要上前,没曾想给那凤梅攥了:“你别上去,适才那薛有山都跪下了,也没能把文侪放出来!你上去为他求情,不是又要惹他遭人非议么!”

  “我又能怎么办?!”戚檐难得失控,几秒钟后却还是镇静下来,他说,“好,成,小爷我不去给嫂子惹麻烦!我走,我走还不成?!”

  他知晓昨夜文侪去翻了他的房间,不出意外,那些线索应该都没收拾。他大步往那儿走,而后在自个儿屋内了解到了自己原身对郑槐的暧昧感情。

  “特么的,又来一个疯子!”

  戚檐将手中书信反覆看了,总觉得差了些滋味。

  他想啊想,不久后想到阴梦里他和文侪二人中的非九郎者,多是影响另一位生死的重要角色。那么假使这二少与他嫂子郑槐仅仅是追求与被追求的关系,郑槐就不该将这薛二少选定为他戚檐的替魂对象。

  “应该在哪儿还有些线索……”戚檐推开屋门跑出去,叫外头北风吹得耳朵都没了知觉,“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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