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差的可以,想要点什么必然不会如愿。
裴灵祈露出猜你没见过的神气表情,并起膝盖用手臂圈住膝盖,下巴抵在手肘上:“孤见过。”
“母后去年带孤春天去看麦子,算是微服私访,叫孤体恤民生,恰好有人老了,就是没了的意思,在唱哀歌。”
那一户人家算是京城郊外的农户,家中母亲仙去,请不起寺里的师傅做法事,请附近老者唱一夜哀歌,上了年纪的老者打着磨损发黑的鼓,吆喝着嘶哑苍老的声音,在夜色篝火的照耀下说不出的苍凉与寂寞。
母后牵着她的手矗立良久,夜风吹起母后的裙摆,看着扶棺痛哭的主家,那锤着鼓的老者用怄哑的嗓音唱道。
“哪有皇帝不崩,诸侯不薨,大夫不亡,匹夫不死”
那苍凉的声音在四野游荡,安慰着游荡的魂灵。
她年纪太小并不能懂得那种悲怆,只是悄然抬起去看母亲,春日的夜晚起了很大一场风,吹的篝火忽明忽暗,母后静静站在那里,衣袖和裙摆被风吹起,好像要乘着风而去。
她紧紧的抓紧母后的手,看见向来冷静的母后眼角有什么晶亮的痕迹一闪而过,母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的无声的注视着未知的远处。
一直过了很久很久,裴灵祈的腿已经站麻了才牵着她转身离去。
这件事她谁也没有说,后来一次次想母后为什么哭,大概是听见那一句,哪有皇帝不崩。
千古以来再是尊贵显赫权倾天下总是难逃一死,帝王将相贩夫走卒不过殊途同归。
裴灵祈直勾勾的看着她,带着一点小小的感叹,跟她分享一个秘密:“原来母后是会哭的。”
为你而哭的。
裴宣晃荡流水的动作停了一停,几乎能想见那个寂寥的春夜子书谨牵着年幼的女儿矗立田野的情景,只是有些遥远。
她想了想偏头轻轻捏了捏小家伙的蓬松的发冠,温声道:“陛下有上天庇佑,必然能无灾无病长命百岁。”
她避开了关于子书谨的话题,只是温柔的祝愿她的女儿长命百岁。
裴灵祈恼火的看着她,这个人怎么这样!孤都和你分享这种事情了,她努努嘴最后还是小声哼唧道:“那你也要长命百岁!”
裴宣偏头:“陛下,臣听见了,”然后眨眨眼奇道:“为什么?陛下不是很讨厌臣吗?”
不是还想把我掀到水里,还想陷害我,给你母后告状吗?
裴灵祈一副很憋闷的表情,似乎对她非常不满,刷一下站起身来就要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很气愤的道:“因为孤不想要别的后娘了!”
她可能是觉得这话说的很丢脸,恼火的用力噔噔噔木板。
裴宣望着小家伙的背影没忍住笑出声来,气的裴灵祈恨不得吃了她,鼓着腮帮子跑远了。
她笑的开心然后自顾自的继续划水,小不点口是心非实际上就是很喜欢她嘛。
然而看着欢快流淌的水面还是不自觉的轻叹了口气。
她在溪水边晒了会儿午后的太阳,太阳渐渐西斜时准备起来一动才发现身后有个人。
她抬起眼刚好看见子书谨的下颌,在夕阳的照耀下有一种温暖的错觉。
“玩够了?”子书谨伸出扶了扶她被溪风吹乱的头发,声音显得有点飘忽不定。
裴宣干脆往后靠了靠,惬意的脑袋贴在子书谨的腹部:“太后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臣说一声?”
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夕阳暖黄的光晕映照在少女灵动清秀的脸上,她被阳光晃的闭上眼,像宫中院墙上伸展四肢慵懒晒太阳的猫,子书谨被她放松的姿态取悦了,遂俯身下去吻她。
“你下午跟陛下说了什么?”子书谨一边亲昵的吻着面首,一边低声询问,几乎有些无奈,“陛下午后回去就黏着哀家告状,要治你的罪。”
一个两个都不让她省心。
作为一个很敬业的小面首裴宣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张开了唇,仰着头和太后亲吻。
哎呀小家伙还会告状呢,裴宣没忍住笑出来:“大概是陛下想让臣给她做后娘的事吧。”
“哦?你不愿意?”子书谨眼眸低垂,在近处眯了眯眼,虽然在笑但有些危险。
“这怎么是臣愿不愿意的事呢?”裴宣追过去点点子书谨的唇,小声道,“有没有后娘不是亲娘来决定的吗?这要看太后怎么想啊。”
“这要是太后嫌弃臣了”
子书谨失笑,堵住她的嘴,叹气:“大陛下一两轮的人了还要这么逗陛下。”
“怎么?太后这么快就嫌弃臣年纪小了?”裴宣伸出一只手勾住子书谨的脖颈,向上攀去。
一开始吻的并不激烈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裴宣一直很懒怠,但在这种事上难得的有一点上进心,手撑在木板上还敢追逐着人去亲,子书谨有些躲闪不及,直到冰凉的手指攀上她衣领才猛地反应过来一般睁眼退开。
低斥道:“胡闹!”
裴宣:“”
怎么又是我的错?到底是谁先亲上来的?怎么还倒打一耙?
子书谨略伸手整了整衣领,片刻后无奈伸手解释道:“长宁侯还在等着一同用膳。”
裴宣借着她的手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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