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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追问,是怕你演不下去,不是信了。”

  星回彻底哑火。

  栗萧里没再为难她,只在临走时说:“好好想想该怎么和我说。”

  ……

  星回还没想好怎么应付栗萧里,故十方那边的后续先来了。

  隔天傍晚,故十方给星回打电话,说他在四季公馆外,问她在不在家。

  星回从楼上下来,见到他先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故十方坦然地说:“病历上是这个地址,我来碰碰运气。”

  星回挑眉,“故医生不会所有患者的信息都记吧?”

  面对她明显的试探,故十方笑着坦荡:“我比较关注你,行了吧?”

  星回眉眼一弯,“那是,我这种病例可遇不可求,你且好好关注着吧。”

  两人都大大方方的,彼此心里都没了负担。

  故十方切入正题,“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想要针灸?”昨天在医院里当着栗萧里的面没法问,他才来当面问她。

  星回略惊讶:“你特意来做随访啊?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故十方半真半假地说:“不看着你,我判断不了你话的真假。”

  星回佯装不满,“我就撒了这一次谎,怎么搞得跟惯犯一样。”

  故十方笑而不语。

  医生都送上门了,星回没隐瞒,老老实实把多梦的事说了,末了她坦白,“梦境和现实的偏差让我有点坐不住,我怕是再次失忆的预警,才想干预一下。”

  故十方思考了片刻,先问:“有心悸,头昏乏力这些症状吗?”

  星回以玩笑的口吻说:“一个睡眠不好已经让我精神萎靡了,再有那些症状就要我命了。”

  故十方眉心一松,“老主任昨天给你号过脉,和我的判断一样,你身体没事,失眠多梦应该还是精神和心理上的紧张造成的。”他看着星回说:“你太急于恢复记忆,会起反作用。”

  星回无奈,“别人都在往前走,我的记忆却停留在过去,我很难做到无所谓。”

  故十方神色微凝,“你对过去发生的事情产生了部分性的遗忘是事实,这不可回避,但记忆并不是停滞不前,就像现在正发生的事,你能够形成新记忆,当下的你也和记忆中的你,从性格到认知有所不同。”

  他见星回神色凝重,语气愈发轻缓:“这说明尽管你忘了一些事,但事情对你的影响依旧存在。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做了很多努力,记忆依旧未能全部恢复,我们就找相关的人把那部分缺失的记忆补全,让记忆不要出现断点就好。”

  星回沉默不语。

  故十方作为医生,比旁人更能理解她的感受,继续道:“星回,万事难全,必有一缺。我们越长大越会发现,有些人和事,总是像鱼刺卡在喉咙里那样,让你进退两难。有时候我都在想,人要是有机缘选择一次失忆,我一定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是在告诉她,生活是要往前走的,让她不要纠结为难自己,即便无法对失忆这件事释怀,也要看淡看开。

  他的话让星回平静许多,她由衷评价:“你像个哲学家。”

  故十方玩笑道:“哲学家是我除医生外,最骄傲的身份。”

  星回被逗笑了,“要是哪天我记忆恢复了,一定给你送面锦旗,上面就写: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到时候我挨个科室敲门找你,给你送过去。”

  故十方自然不用她送什么锦旗,他不解的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精神科,干嘛挨个科室敲门?”

  星回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要让全院都知道我们故医生的仁心仁德啊。”

  故十方抿紧了唇,最终还是没忍住,笑着损了她一句:“闲得你。”

  又聊了几句,他看时间差不多了要走。

  星回问他吃过饭没有,请他上楼一起吃个便饭。方知有带了晚饭回来,她们还没动筷,分量足够。

  故十方居然说:“你一个单身女性要有安全意识,不要随便请异性上楼。”他一顿,在星回还嘴前说:“前男友除外。”

  星回扑哧一声乐了,“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是反话呢?”

  故十方笑着坐进车里,“知道就行。”

  星回俯身,歪头问:“你对他有意见?”

  故十方没否认,他神色认真地说:“能影响我患者情绪的人,我都不待见。”

  星回笑,“这个理由很故医生啊。”——

  方知有在阳台上观摩了全程,等星回回来,说:“没想到这位故医生这么帅。”

  星回在餐桌前坐下,“帅只是他最不t值一提的一个优点。”

  方知有笑了,“你这评价有点高啊,栗萧里危险了。”

  星回拿着筷子说:“我的意思是,相比他的医术医德,外表的帅不值一提。”

  方知有疑惑,“可对于你的失忆,他并没有拿出可行性的治疗方案。对于他的医术,我不作评价。”

  星回没和方知有提过她怀疑自己得“时间错位症”的事,自然也就不能说“时间错位症”本就无治,不是故十方医术不行,只说:“怎么说呢,我能感觉到,他是个强势的人,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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