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这都忍不住怀疑上两个人的关系了,主要是给白思思养孩子这件事真的太离谱了。
颜之芳推了文立新胳膊一把:“你别瞎说。”
文立新:“这怎么就瞎说了呢,要是两个人没关系,孙旭东闲的蛋疼,上赶着给人家养孩子啊?”
颜之芳懒得搭理文立新,转头对文绮说:“闺女,别跟你爸瞎白活了,来,吃饭。”
文绮:“嗯!”
文绮暂时把孙家的事抛到脑后,去吃饭饭了-
转天下班回来,文绮从消息灵通的赵大妈那儿听说了白思思去纺织厂闹自杀的具体情况了。
她去纺织厂这次不是闹跳楼了。
是闹割腕。
当时,白思思拿着刀在纺织厂门口,说魏亭彦既然不娶她,她或者也没意思,干脆死了算了。她就这么一边说,一遍就要对着手腕割下去。纺织厂保卫科的看到吓一跳,幸好有个眼疾手快的,上去把刀给踹掉了,才没让白思思血溅当场。
文绮听了,只有一个疑问:“白思思胳膊不是骨折了吗?她怎么割腕的?”
赵大妈:“一只胳膊骨折了不是还有另一只吗?”
文绮:“她另一只胳膊上不是还打着石膏呢吗?”
那天她去医院都看着了。
白思思胳膊上的石膏一直打到手掌根,手腕都没露出来。
赵大妈一顿。
对呀,白思思另一只胳膊不是打折石膏呢吗,她怎么割腕的?
她和文绮对视一眼,说:“难不成她没想着要自杀?”
文绮点了点头。
要她说,白思思第一次闹跳楼,估计是真的没想活,毕竟她跳下去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一定能被人接住,她那个时候是真的想自杀。
但是第二次嘛,就不见准了。
特意跑到纺织厂门口闹,估计也是想给魏亭彦更大压力,逼着魏亭彦娶她。
文绮这一次还真没猜错,白思思这一次去纺织厂闹,还真就是因为这个。
她这么闹的效果也很明显,纺织厂领导当天就把魏亭彦叫去谈话了。领导对魏亭彦的态度很是严厉,直白的说他一天不解决白思思的事儿,就一天别来上班了。
魏亭彦肯定是不能真的不来上班的,不过他也知道,领导肯定是生气了,他要是不赶紧把白思思处理了,领导说不定真的要对他怎么样了。
虽然魏亭彦的工作是他家里人托关系给他买的,是铁饭碗,纺织厂一般不能开除他,但不开除是不开除,厂里领导要是真看他不顺眼,随便找个借口,把他打发去别的地方也不是不行。
他现在是坐办公室的文职,工作又体面,又轻松,工资还高。领导要是给他调到车间去,那他可真是有苦也说不出了。
想到这,魏亭彦赶紧回家跟魏母商量,魏母听说白思思闹到纺织厂,气得不行,当时就想去医院跟白思思理论一番。
还是魏父拦住了魏母。
魏母去医院又能怎么样,最多就是跟白思思吵一架,骂两句,白思思这个问题还是解决不了。
万一后面白思思又去纺织厂闹怎么办?
这一次领导已经对魏亭彦说这么重的话了,要是还有下一次,领导真的用作风问题让魏亭彦停职,那可就不是轻易能解决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魏父忍不住埋怨起魏亭彦来:“之前你走的时候,我跟你妈怎么嘱咐你的来着?是不是跟你说,别再乡下处对象,别再乡下处对象?你就是不听,非要招惹乡下姑娘,你看看现在,甩不开了吧!乡下姑娘都难缠,你偏偏招惹了一个最难缠的!”
魏母上前:“行了,老头子,你也别说咱们家亭彦了,他也想不到白思思这么难缠不是?”
魏父:“谁让他之前不想想的呢!”
魏父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就只有一个解决办法了。”
“结婚。”
魏父:“白思思不是想跟亭彦结婚吗,那就结婚吧,跟她结婚,她就能不再闹腾了。”
“什么?!”魏母瞪大眼睛:“这怎么行!白思思一个村姑怎么……”
魏父转头瞪着魏母:“村姑村姑,谁不知道白思思是个村姑,可是你能怎么办?要是不让亭彦娶她,她继续闹下去,闹得亭彦没了工作,只能再被知青办逼着下乡你就满意了?”
魏母瞬间没了声音。
她沉默许久,还是有些不甘心:“老头子,真没别的办法,只能让亭彦娶她了吗?”
魏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魏母明白了,她不高兴的沉下t?脸,也只能默认魏亭彦娶白思思的这件事了。
魏父:“亭彦,这样,你明天,明天去医院,跟白思思说我同意你们结婚的事情了,不过因为她现在胳膊受伤了,不方便,婚礼就别大办了,直接去领个证就得了,等她胳膊好了再说。”
魏母小声嘀咕:“等她胳膊好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六七个月了,还办什么婚礼啊。”
魏父瞪了魏母一眼,低吼:“你懂什么!”
他本来就没有要给魏亭彦和白思思办婚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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