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这一次,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更不会去问:“想好了?要在黔州一直生活下去?”
他只会说:“待明日拜了祖父与父亲母亲,咱们便启程回京。”不必叫她多待一刻。
他朝她缓缓走进,脚步轻缓,来到她身前,微微俯身,手指轻轻抬起,取下她头上的凤冠。
随着凤冠取下,她的头发便瞬间散落,面上无妆,只因出发时一切都备得匆忙。
但她仍然美得惊人,微微垂首,竟红了脸。
他顺势坐在她身旁,两人挨得极近,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摩挲,触感细腻温热,云舒月脸颊愈发滚烫。
一阵风从窗外吹过,窗边的红烛摇曳,又撩动了床幔。
江清辞顺势将云舒月拥入怀中,靠在他胸膛上,听着心跳,云舒月只觉心安无比。
江清辞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而后沿着额头,缓缓吻向她的眉眼、鼻尖,最终落在唇上。
云舒月闭上眼,轻轻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未着寸缕时,她偎在他
胸口处,轻声道:“清辞哥哥,月儿喜欢与你亲热。”
声音说得柔媚,是一种名为夸奖的索取,意思是,再来一回。
江清辞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瞧她,撒娇都让人遭不住,显得急吼吼的是他。
可她的每一声撒娇,每一声嘤咛,都是带着索人命的目的的。
两人如今已经培养出了相当的默契,这一回闹得比往常还要凶。
庭院中的桂花树,叶片上坠着露珠。
她穿着裙子挂屁股坐在枝丫上,江清辞在树根底下挖土。
云舒月说要埋一坛酒进去,等很多年以后回来挖。
江清辞便扛起锄头夯吃夯吃地干。
树枝摇曳,她的脚尖伸到他的肩头,捣乱。
江清辞捏住她的脚背,笑得无奈又温柔:“月儿别闹,我先将酒埋了。”
云舒月非但没停下动作,在他肩头轻轻踢踏,她上身前倾,双手抓住头顶的树枝,身子微微晃动,连带着树枝也跟着哗哗晃动。
他的手从脚背移到脚踝上,轻轻一拽,她便整个人摔了下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他含住她的唇吮吸着,空荡荡的裙底很容易被掀起来。
唇舌辗转厮磨间,云舒月轻哼一声,揪住他的衣领,她很会磨人,江清辞不得不将一只手撑在树干上,才能稳住身子。
不一会儿,整颗树枝都开始摇曳起来,晃晃悠悠的,落下一些桂花,入鼻是极为浓郁醉人的香气。
若要云舒月一只腿搭在他胳膊弯里,也是可以的,她是很柔软的女孩子。江清辞手指捏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嘴唇便嘟起来,可爱得不得了。
嘴上还说个不停:“你的药都被我收起来了,以后别吃。”
云舒月张嘴:“啊……唔——”又被他堵住。
他含糊不清地道:“你吃那个做什么呢?吃多了又伤身。”
“我不是……唔——”
“我说你的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我往常哪一次不是使出全力的?你都快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一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就想教训她两下,这破孩子,对着哗哗响的树干,又狠撞了两下。他也不让她说话,他之前也是有私心的,她一直不愿公开婚事,他也侥幸想着,若能有了孩子,事情自然就说出来了。
不过玩心眼子,他哪能玩得过她。
现在也不免要含着她的嘴唇子,再狠狠说两下:“以后不许再吃了,听到没?”
云舒月腿软得站不住,搂着他脖子直道:“听到了,听到了。”
庭院的一角,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桌上还残留着昨夜的花瓣,远处山峦在晨雾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山间云雾缭绕,如梦如幻,丝丝缕缕的雾气缓缓飘动,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声音清脆悦耳。
云舒月烦躁地撩了撩额头上的黏在一起的一绺发丝,躺在枕头上翻了个面:“好热。”
江清辞从她腿间抬起头,伸手给她扇了扇风。
远处的厨房烟囱里升起了袅袅炊烟,隐隐有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家里今日似乎还要继续办席。
云舒月还不知道的,她父母已经到了江家了。
被扇了一会儿风,她舒服一些了,一条腿从被子里搭出来,江清辞伸手抚上去,见她睁开了眼,他问她:“这里酸吗?”
云舒月点点头,岔开太久了,有些酸的。
直到卧房里洒进了一地的阳光,诗筠在门口轻声喊道:“小姐,该起来了。”
嫁到江家,云舒月是斗志昂扬的,她定要做好少夫人的位置,早日当家,管好这一大家子人。
按照她的设想,她今日应该卯时一到便起床,然后梳洗好去拜见她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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