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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在这里,只有嗅闻到雄虫的信息素,哪怕只有短短两秒,被称为禁欲派军雌代表的林德就会变成欲望的奴隶。

  像一只巴浦洛夫之犬。

  雌虫,生来便是如此卑贱的动物。

  早年他憎恶这种本能,每每□□燃烧时,另一种愤怒也将他吞噬。

  他的身体遭遇生理酷刑,精神则被自己淩迟辱骂,让他恨不得撕裂自己,将肉-体碾磨成粉。

  暖黄色的台灯灯光下,雄虫翻过一张纸页。

  林德默默地吞咽,喝了一小口薰衣草茶。

  没有动餐叉和刀子。

  “吃过了?”塞尔苏斯挑眉。

  林德点头。

  这不是真的。

  收到信息后第一时间,雌虫便给自己做了后方清洁。

  同时自发禁食。

  水可以摄取少许,但最多不超过100毫升。

  A级治疗契约中,这些是基本条款。写在标准操作里面。

  按圣廷教义,罪者在接受雄子恩赐前,该沐浴焚香、禁食三日,后四肢贴地、全身心臣服。

  直到雄子满意,才可抬头跪起,进行下一流程。

  但塞尔苏斯好像从没看过。

  每次都会提供食物,有时还有美酒,甚至偶尔还会多出几块点心。

  奶油绕几圈那种,又甜又腻,没虫知道林德爱的要死。

  疲惫之时,林德抵抗不了这种诱惑,会违反规则吃上一点。

  今天,雌虫严格遵守流程,和自己意志做斗争。

  ——这只是斗争的一小部分。

  他的心口充斥着一种焦渴,脑中神经全部高度紧绷,四肢随时都有可能,背离他的意志,直接跪到雄虫脚下,捧起那只踩在棉布拖鞋里的脚。

  然后亲吻、舔舐。

  情欲之火,在他收到信息那一刻起,已在他体内燃烧翻腾。

  在见到雄虫之后,彷佛重重加了一把燃料,烧得他耳鸣阵阵,只听得到自己血流急速奔过和心脏重重跳动声。

  膝盖发酸发胀,明明坐着,林德却觉得自己两条腿软得随时都会滑落地毯。

  星网常有虫做各种投票调查,选出帝国现在最强的虫,不分雌雄。

  林德、虫帝奥兰和教宗塞尔苏斯是永远的前三。

  但林德清楚,教宗塞尔苏斯对他,甚至不用一根指头,就可让他全面溃败。

  从被这只雄子彻底占有的第一天起,林德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不管如何不甘、难堪、痛恨,他还是失败了。

  变成了一只Y荡不堪、容易失控、非常不堪的普通雌虫。

  为雄子的信息素发狂,为雄子的体-液中毒上瘾。只要雄子看上一眼,便会跪倒在地,尊严尽失地摇尾乞怜,只求对方的一次碰触。

  “……时间还早,那下会棋吧。”

  看出他没有用餐意图。教宗合上牛皮卷册,起身走出书桌,走向后方书架旁的另一局域。

  那里铺着另一块地毯,有一张星际立体棋桌,还有两张舒服的小沙发。

  角落架子上是古董唱片放映机,偶尔塞尔苏斯会用它放点音乐,分给林德一根香菸,或是从架子下的柜子里拿出玻璃酒杯和工具,亲自调酒喝。

  林德如常操控自己双腿,以和之前并无两样的行走节奏,转移到棋盘前的沙发坐下。

  棋局开始。

  教宗执棋先行。

  “祝祷仪式有看吗?”塞尔苏斯问。

  “嗯。”林德答。

  “如何?”塞尔苏斯又问。

  “不错。”林德继续答。

  “阿尔托利,让我很惊讶。”塞尔苏斯陈述。

  “确实。”林德附和,“殿下成长不少。”

  静默半晌,只有棋子落下声音。

  “记得萨洛提斯少将是你学生?”塞尔苏斯另开话题。

  “是的。”林德肯定,“带过几个月。好苗子。”

  多说了两句,对林德已是极为难得。

  塞尔苏斯轻笑出声。

  “你输了。”雄虫陈述。

  林德目光仍在棋盘上,但开局十五分钟,第一次集中注意力认真看。

  努力重复三四遍,模糊确认,好像是真输了。

  日常状况,他和雄虫水平差不多。赢面四六分。

  后者多一点,是因为林德下棋风格刚直,略显急躁。

  准确来说,是他在塞尔苏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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