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翻译成人话,就是门派里只有他们两个是闲人,反正无事可做,不如去找找当年的真相。
“知道了。”娄危思索片刻后,将桌面上的东西收起,准备跟着祝闻祈离开。
“等一下。”祝闻祈喊住他,正色道。
娄危停下动作,等祝闻祈继续说完。
祝闻祈郑重其事地朝着娄危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点。
僵持片刻后,祝闻祈依旧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娄危只得作罢,侧身拉近了和祝闻祈的距离。
祝闻祈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在意后,才悄悄凑在娄危耳边,小声道:“林沐同是不是又给他那破地方加禁制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听见了。”
娄危:“……”
他拉开距离,狐疑地看了眼祝闻祈:“就这些?”
祝闻祈一本正经:“是啊。”
要是真的,今晚就不去白白挨雷劈了。
只是拿林沐同两盆灵植而已,怎的把他当成贼一样防?
他在心底默默吐槽,娄危一眼便看穿了祝闻祈的想法,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这几年你累计连蒙带骗,连偷带拐拿走林长老148盆灵植,养死147盆,林长老加固了17次法阵,都没有一枝灵植逃过你的黑手。”
期间林沐同找他告了17次状,都以失败告终。
祝闻祈理直气壮地反驳道:“那不是还有一盆活着吗!”
娄危手一指,指向了窗沿上刚秃不久的灵植:“最后一盆在这儿。”
祝闻祈:“……”
他盯着那盆灵植看了半天,开始思考要不要让小吉在殿门上再加一把锁。
加锁好像也没什么用,不如干脆先在娄危的偏殿打两天地铺,等林沐同气消了再偷偷回去。
想好生存方案后,祝闻祈松了口气,而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我送过来的时候它确实是蔫了,但也没秃成这样。”
再去看灵植的时候,窗沿上东一片西一片的叶子就显得更加可疑。他只是养一盆死一盆,却从来不会故意去拽掉灵植的叶片。
祝闻祈拍案而起:“谁干的!”
娄危双手抱胸,朝着林开霁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问他吧。”
祝闻祈幽幽地转过头,和林开霁对上视线。
林开霁脸憋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别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还在想这叫不出名字的美人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祝闻祈显然不会知道林开霁的心路历程,见是帮他传话的弟子,又重新坐了回去,慢吞吞道:“哦,是你啊。”
算了,人不能恩将仇报。
纠结了半天,祝闻祈还是决定做个双重保险,让小吉先在殿门上重新挂两把锁,以及……
他站起身,随口对着娄危道:“先不急着收拾,回去再商议。今晚别锁门,我去你殿里打地铺。”
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学堂。
娄危已经习惯了祝闻祈时不时来他这里避难,全程面色不改,点头便算是礼貌地让祝闻祈滚蛋。
直到祝闻祈的身影逐渐消失,他收回目光,扭头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的林开霁对上目光。
林开霁还没从冲击当中回过神来,说话时有些结结巴巴的:“你们……你……他……这是……”
娄危这才后知后觉刚才的对话很难让人不多想,开口解释:“你想多了。”
娄危语气平静,神情不似作伪。见状,林开霁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那就行。”
说完,还是没忍住该死的好奇心,用笔杆戳了戳娄危:“诶,他是谁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长成这样的,他如果见过绝对不会忘记。
娄危瞥了眼林开霁,眼神淡淡:“你不认识他?”
林开霁说得相当夸张:“玄霜派上上下下几万号人,我哪能每个人都认识?”
娄危一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一边回答道:“祝闻祈,一开始林长老说的收徒长老之一。”
林开霁傻了。
他看了看娄危,又转头去看外面,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他他他他他就是祝闻祈!?”
娄危看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
林开霁张目结舌,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没想到这么年轻。”
看起来一点架子都没有,他还以为是某个长老座下的大弟子。
心底的那点小火苗在知道美人真实身份后被浇了个彻彻底底,林开霁和窗沿上那盆灵植一起蔫了,趴在桌子上,为自己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暗恋默哀。
“唉……”
娄危并不理睬,拿起桌几上的竹筒灌了几口水。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林开霁忽地抬起头:“说真的,看你们举止那么亲密,一开始还以为祝长老是你的道侣呢……”
“咳咳咳!”娄危猛地咳嗽起来,竹筒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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