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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然后将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可惜冲动仅是一瞬间。

  苏祈安不知是何缘故收了色胆,安安静静地平躺回去,默念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无奈清心诀不是清心寡欲诀,了断了色胆,了不断色心。

  热汗不止!

  苏祈安翻下榻,瘸着腿的出了主屋,碰上今夜当值的药嬷嬷,吩咐说要沐浴。

  药嬷嬷吸吸鼻子:“你喝酒了?”

  “小酌。”

  “就你那酒量能抿下一口都算海量。”

  苏祈安:扎心了,我走。

  “站住。”药嬷嬷看出她腿脚不便,紧张又心疼,非要问原因。

  苏祈安老老实实回答,沐浴完毕后硬被她拽着在浴桶旁的圆墩上坐好。

  “先将裤腿挽起来,我给你搓药酒,等着,我拿药酒去。”

  她很快就回来了,每搓一下苏祈安有气无力地叹息。

  “唉——”

  “唉——”

  “唉——”

  药嬷嬷怀疑是自己搓药酒的手法不好,惹得江南首富不满意了。

  药嬷嬷:“怎么了?”

  苏祈安心里有事口难开,总不能直言“房中事不和谐”吧。

  怏怏不乐的道:“无事。”

  “你脸上明明写满了‘有事’,不愿讲就罢了。”

  苏祈安两手合十:感谢理解。

  药嬷嬷哭笑不得:“你就皮吧。”

  药酒搓得差不多了,药嬷嬷理好苏祈安的裤腿,就着浴桶里的水洗净双手,又见苏祈安眸底的醉意散得差不多了,便再次拽着她,一拽拽去了小厨房。

  “嬷嬷,我不饿。”

  “我是让你来喝药。”

  “没有心情。”

  “喝药要什么心情。”药嬷嬷不亏是药王山弟子,热起汤药来熟练得过分,三下五除二就捧来一碗。

  “今晚可以不喝吗,我真的心情不好。”

  “不可以。”

  苏祈安:好绝情。

  苏祈安一碗干掉,要了颗梅干压苦味儿。

  梅干酸酸甜甜,她腹中的燥热却是更加难耐,像是往火燎燎的灶膛添了几根粗壮的柴火,直直烧红了脸。

  她抬手一摸,脸好烫。

  “嬷嬷,药有问题,我好像中毒了。”

  药嬷嬷大骇,一把执住她的手腕,细心诊视脉象,察觉气血犹如澎湃浪潮,翻滚涌荡。

  哪里是中毒,分明是发。骚!

  “没中毒,就是……”

  “就是什么?”

  药嬷嬷胡诌道:“风热之症而已。”

  药嬷嬷大骇变大喜,顾不得她腿脚不便,笑眯眯地一路推着她回房。

  苏祈安发挥大犟种的本领,不肯回房:“风热之症可是要喝菊花茶?”

  “搂着郡主睡,一会儿就好了。”

  苏祈安:“?”

  你仿佛在把我当傻子骗。

  药嬷嬷猛推她进屋,再呼啦关上门之前,眼神中饱含鼓励:“加油。”

  苏祈安:“?”

  我搂个郡主用得着加油么,跟郡主不准我搂似的。

  苏祈安掀开床帐钻进去,不光搂着人,还将脸往人胸前埋。

  颜知渺做教主做习惯了,夜夜睡觉都是耳听八方,知她方才出了卧房,醒了三分。

  “去哪了?”颜知渺捧起她的脸蛋,当即惊呼出声,“怎么这么烫!”

  “你手凉凉的,真舒坦。”怪不得嬷嬷让我搂着你睡呢。

  苏祈安捉住颜知渺的手贴上脖子,接着道,“无妨,药嬷嬷诊过了,只是风热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快些睡,别再折腾了。”

  苏祈安便去解她颈后的肚兜系带。

  颜知渺猝不及防,警觉地躲开却是为时已晚,肚兜已飞出了床帐之外。

  “你病了还耍无赖~”颜知渺微微羞,又在夜色迷蒙下妥协,“依你依你,咬左边还是咬右——”、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苏祈安还有更无赖的行径。

  “你……你、你脱自己衣服做甚。”

  “搂着你睡啊。”苏祈安理所当然地丢出亵衣,又去解裹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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