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陈年童子尿,年头越久的童胆子,他的童子尿越有劲儿,不是让哪个小孩哥呲点就管用。
赵三元没有拒绝,毕竟谁都不想一直被雨淋被水泡,随即他站在前边提枪扫射,后边的老康掐诀起咒。
可持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感受到任何变化,赵三元一看这哪成?再下去都要尿血了,便收枪入库,询问老康到底咋回事,显然这不是什么鬼打墙。
“秀才你最先感受到的还是你来说吧。”
“嗯如果说鬼打墙是在同维度打圈乱转,那么现在咱们好比是螺旋下降,不光被死死套住,还越陷越深,心底里最直观的感受是某种期待和抗拒.”
???
赵三元越听越迷糊,这都哪跟哪啊?
啥叫维度?
啥叫螺旋?
啥叫期待和抗拒并存?这不互相矛盾么?
“我知道你小子有文化,但还是请你说人话。”
吕秀才他确实很难把感觉说明说透,因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怪之又怪。
“对了!有种类似的感觉啊!随份子知道不?就是那种感觉,吃席很期待,掏钱很抗拒。”
通俗了,但没有易懂,赵三元脑门上的问号越来越多。
什么意思?
吃席的感觉?
特么的谁懂啊!
“意思就是中招了是吧?那咱们原路返回行不行?”
“不知道,但估计不太行,这个局随时都在变.”
“合着我刚才亮鸟白亮了是吧?”
赵三元满脸不乐意,心想你整准了再让我呲啊,被雨浇到很难受的好不好。
正当吕秀才被弹脑瓜崩满脸委屈的时候,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了嘹亮钹声,震的哥几个浑身一机灵。
循声望去,发现在身后行来一队人马,人人大红喜服,个个吹拉弹唱,即使是在雨中都不显得有丝毫狼狈或不适。
迎亲队伍没啥值得稀奇。
然而无论是赵三元哥几个还是莫闻山老爷子,脸色都为之一变。
因为这些就他妈的不是人!
有一个算一个,根本看不清脸上的五官,严格来说根本没有脸,永远处于变幻扭曲中!
漫天飞洒的花瓣非但没有增添几分喜庆之感,反而充满了中式恐怖,但看一眼就瘆得慌。
“让路。”
莫闻山牵着毛驴儿往道路边缘靠,其实他更想进林子里,奈何路太泥泞,根本上不去。
打?
那不是有大病么?
人家没招你没惹你,上去就咔咔一顿干是吧?
菩萨畏因,凡人畏果,高人往往是既畏因又畏果。
老爷子主动让了路,小哥几个都紧随其后,看着诡异的迎亲队伍,赵三元不由得回想起秀才说的话,怪不得有种要随份子吃席的复杂。
“这是冥婚吧?老刘你以前干没干过类似的活儿?”
“干过,搭骨屍的太多了,有钱的死了,没钱的活着,各取所需呗,一年到头我总会干几个,可这种规格的我真没见过。”
老刘的话总是这么接地气又充满了人世间的无奈。
有钱的饿死了,没钱的活着,各取所需,究竟谁赚了谁赔了,是双赢还是双输,很难下结论。
赵三元来了兴趣,揽住他刘哥的肩膀好奇道:“啥规格啊?”
老刘向着迎亲队伍努努嘴,“很简单啊,你照比活人就知道了,一般嫁娶弄五六个吹拉弹唱的就够了,你再看看对面,好家伙光拉二胡的就五六个了,再看那花轿,正儿八经的八抬大轿,先别说话了,怕惹到它们不高兴。”
有道是亡者上路,生人回避,也就是赵三元等人个顶个的是行家里手没有多少恐惧,换做一般人吓都被吓死了,还有心情唠嗑?
忽然!
一阵凄厉的唢呐声由远及近,从另外一个方向传来,声音让人闻之惊悚,听之寒凉。
只见迎亲队伍正对着的方向竟出现了一支披麻戴孝的送葬队伍,纸钱漫天飞洒,白旛肆意飘动,同样不受风雨影响。
如此怪诞的场面,赵三元再无轻松表情,其余哥几个包括莫闻山都脸色急变。
一是大大的囍;一是大大的奠!
红白撞煞!
这种煞局可不是谁都有幸能撞见,它所形成的条件非常苛刻。
首先来说何为煞?
一般邪祟害死几个无辜人只能说是凶戾的脏东西,大概率会受到天道天时天威罚,地道地利地载惩,人道人和人法诛,能到煞的级别,必定不一般,好比说化煞起棺,这种程度的化煞条件就不少了,而红白撞煞更苛刻。
首先是红煞,必然是在成亲当天惨死的新娘子,大喜之日香消玉殒,怨气想想就知道有多厚。
而白煞必然是跳水悬绳死亡的青年人,好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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