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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 前夫!

  陈末娉越想越气, 急忙把热水再次咽下, 在魏珩第三次饮水之前,瞅准机会,一口咬上了他的唇瓣。

  男人发出“嘶”的一声, 顾不上再给她渡水。

  感受到点点血腥味在自己口中弥漫开来,女子沸腾的愤怒达到顶点后逐渐冷却。

  她有点激动, 也有点害怕。

  让他欺负她, 这下可见识到她的厉害了吧。

  不过。

  陈末娉抬起眼, 有点小心地望了下魏珩嘴边的伤口,又开始担心起来他上值的时候会不会被同僚嘲笑。

  毕竟这伤口还是挺明显的, 她目前仍旧是他的妻子,要是旁人看见他的伤口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误了她的名声体面,那可就不好了。

  就在忐忑不安之时,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末娉。”

  陈末娉不答。

  魏珩见她装聋, 干脆直接搂着她的腰,在自己怀里转了一圈,逼她与自己面对面。

  “你长本事了。”

  陈末娉垂眸不语,要不是自己的两只手还被禁锢住,她又想把手指扭在一起玩。

  一只大掌抚上了她的下巴,接着,缓缓抬高,迫使女子不得不看向他。

  陈末娉无法,只能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

  不过令她诧异的是,那眸子里没有她以为的生气,反而还挺平静?

  这男人就这么喜怒不形于色吗,被咬了也不生气?

  “你想什么呢,琢磨着再咬我一口吗,还想往哪儿咬。”

  魏珩的手掌足足能包住她整个脸,见她眼珠子转来转去,用食指擦了擦她的眼皮,以示警告。

  这下陈末娉彻底听出来了,他真的没有生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死男人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语气里还有一丝丝的高兴?

  肯定是她的错觉,这世界上没人会因为被人咬了而高兴,除非他是个疯子。但显然,魏珩不是个疯子。

  “不咬了。”

  陈末娉老老实实道,刚才只是冲动所为,不过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会这么做。

  挺好的,离开定远侯府前她又做了件大事,头一次勇敢地反抗了京城出了名的冰块,也算得上一桩喜事。

  魏珩没有再出声,只是把茶盏再次放到她唇边,示意她自己把剩下的喝了。

  这次陈末娉没再拒绝,三口两口喝了个干净。

  待她喝完后,魏珩自行把茶盏放回床头,也没有放开手臂,就着抱着她的姿势,低声道:“此次案子,我会让人尽快查办,一定追回失窃金银。”

  “所以,你无需支给他们失盗的银钱。”

  陈末娉眨巴眨巴眼睛,怀疑自己聋了。

  现在,死男人是在和她解释吗?

  听起来好像有点像,可配上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似乎又只是在叙述而已。

  “我没给他们支失盗银钱啊。”

  虽说她知道魏珩很厉害,但是从家里丢了的东西,哪有能顺利找回来的,就算找回来,也必定缺这少那,她又不傻,干嘛给旁人支这钱,那不是得用自己的银两去添补吗。

  “今天三弟妹说自己首饰被偷干净了,一点儿也不剩,所以看上我这根玉簪想让我给她来着。”

  “荒谬!”

  不等陈末娉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魏珩已然震怒。

  “毫无礼数,毫无家教,毫无羞耻。”

  三个“毫无”下来,把女子惊了一跳。

  陈末娉刚刚还怀疑自己看不出来他的情绪呢,但现在,男人的嫌弃与生气已经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行吧,看来他也不是没情绪,一旦他觉得真丢了他定远侯府的人了,情绪自然冒出来了。

  “向长嫂开口索要贴身物件,本侯倒不知,这是谁给她能耐?”

  “那个”

  陈末娉本想提醒他一下,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三夫人的长嫂了,但头一次看见魏珩这么生气的样子,她心里也犯怵,不敢搭话。

  毕竟和长嫂要东西,多少还能扯点缘由,可和外人要东西,那不就纯纯不要脸了吗。

  她和魏珩旁的不说,在维护定远侯府体面一事上,还是很有些默契的。要是她把心里话说出来,魏珩再想到三夫人和她这个前妻要东西,那还不得罚那丫头跪半年的祠堂。

  “她也是因为实在没出门的首饰了,所以一时心急。况且,我也没给她呀。”

  陈末娉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宽慰魏珩的时候:“侯爷,别生气了,喝杯茶压压火气。”

  说着,她趁机挣脱开他的禁锢,准备起身,想去给男人斟茶。

  “本侯不饮茶。”

  “哦。”

  不饮就不饮呗,口气那么凶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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