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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确实不冷冰冰的了,但也真是难看。
陈末娉有些嫌弃地道:“这个需得勤加训练。”
她继续说了下去:“还有,同我说话要客气,不能用命令的语气,不能教训我,如果犯了,就得立刻认错道歉,且要诚恳。”
魏珩蹙起眉。
客气?不能教训?她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错事,不加训斥之后如何改进,耽误的不是她自己?
“还有的等我想想要不要加做饭什么的”
魏珩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
陈末娉变了脸:“你用命令的语气了。”
“可我还没答应。”
“没事儿啊。”
陈末娉托住腮:“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不答应啊,很公平。”
居然威胁他。
魏珩直勾勾地盯着女子,见她扬起下巴,恢复了自己印象中的娇蛮之感,忍不住有点恍惚,甚至有了回到了多年前的错觉。
他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但是说好,只有前面三个条件,后期不准再加,不然就没完没了了。”
“行。”
这三个条件已经足够让陈末娉反客为主了。
她又提醒道:“但是你适才又用了命令的语气。”
魏珩阖眼,按照她的要求,道歉道:“抱歉,我不应该用命令的语气同你说话,以后会改。”
他说得硬邦邦的,陈末娉不算满意,但想了想,从这男人嘴里撬出来一句抱歉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当初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了。
一口吃不下个胖子,倒也不用一上来就要求太高。
想到此处,陈末娉点头:“还行,以后记着。”
言语之间彷佛她不是被迫留在定远侯府的,而是本来就要在定远侯府作威作福的。
魏珩眉头紧锁,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希望你遵守约定。”
“我自然会遵守。”
陈末娉把魏珩写得东西小心收好,看向男人:“但是我还是需要你回答我适才的问题。”
她一字一顿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魏珩抿了抿唇,半晌后,终于开口:“你真的不知吗?”
陈末娉摇摇头。
屋中安安静静的,两人彼此相望,却都不知道彼此心中所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出声:“那我也要问你。”
他似乎觉得说这句话很是艰难,斟酌了半天,才又张嘴:“你为何要嫁我?”
陈末娉莫名其妙:“自然是因为我当时心悦你呀,这还有需要问吗?”
她以为全京城都知道。
男人垂下眸子,又道:“可你是为何心悦我?”
陈末娉几乎要脱口而出,自然是图他生得好身材好,但想了想,那时候自己年岁尚小,一见面就图上男子身子实在是太不矜持,所以还是选了个自己也能接受的说法:“你人才好,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心悦你,难道不正常吗?”
真是奇怪,他好端端地问这作甚,就好像是怀春少女,在纠结情郎心中究竟有没有自己一样。
陈末娉险些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转而又自嘲自己抽风,怎么会把这种想法,往魏珩身上套。
他如果真变成这样了,恐怕自己就得一边去太医院请太医,一边去慈恩寺找高僧,治病驱邪都安排上。
“只是因为这些吗?”
男人垂下眼帘,声音很轻:“你的意思是,若我没有救你,你便不会心悦我,更不会嫁我,对吗?”
他总揪着这个做甚,木已成舟,难道他还想倒流时光,不救自己,免了这段纠缠吗?
“为何要在意没有发生的事。”
陈末娉也皱起了眉,总觉得此时的魏珩,不像是往日的魏珩。
莫不是她从不了解的第三面又冒出来了?
“我知道了。”
不等陈末娉琢磨完,魏珩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冷冰冰的,在想起女子的要求后,才勉强抬起一点点嘴角。
“我先去处理公务,你可以想一想,要如何用那避火图。”
用避火图?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让她在那些避火图里挑些要用的咳咳,方式吗?
这死男人居然心里想的是这些啊。
陈末娉瞪大了眼,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愈发肯定,她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魏珩。
一旁,书房外,魏丁已经等得着急。
见着魏珩回来,小厮急忙上前:“侯爷,怎么样?夫人是接受了还是没接受啊?”
魏珩颔首。
魏丁高兴起来:“奴才就说吧,只要投其所好,夫人一定会接受礼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