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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伤?

  陈末娉心中疑惑, 但是为了配合着魏珩,还是咳嗽了两声。

  她刚咳嗽完, 死男人就问道:“怎么,又严重了吗?”说完还抬手捧住她的脸,一脸紧张的模样。

  陈末娉第一次见到魏珩演戏,居然还像模像样的, 差点都让她产生了这死男人特别爱护自己的错觉。

  女子实在震惊,假咳嗽完,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小心些。”

  男人抬手给她拍着脊背顺气,一边用完全不属于他的声调温声说话,一边抬眼看向晋王爷。

  “陈夫人病得不算轻啊。”

  晋王爷见状,忙吩咐身边的内侍:“本王那边还有些玉枇杷露,和父皇新赏赐的养颜玉肌膏一道,给定远侯府送去。”

  听到这句话,陈末娉内心的疑问立刻就得到了解答。

  原来这位晋王爷就是先前那位去救他们的王爷啊,难怪和魏珩如此熟稔。

  看在那极好用的养颜玉肌膏的份上,陈末娉咳嗽完,朝晋王爷福了福身子,露出一个感激的笑。

  晋王爷见状,微微一怔,接着也宽和一笑,张了张嘴,似乎还要嘱咐什么,女子就感觉自己的左臂重重一沉,然后被人牢牢握住了手。

  力气之大,知道地明白他俩在扮演恩爱夫妻,不知道地还以为她犯了什么事被这个死男人抓到了呢。

  “多谢王爷关心,那臣先带内子退下了。”

  话音未落,魏珩抬起手臂,将她牢牢护在怀中,害得陈末娉根本看不清面前的路,抬眼就是他的胸膛。

  有必要这样吗?他怎么不把自己扛起来走啊。

  男人带着女子,又朝晋王爷结结实实行了一个礼,弄得陈末娉险些闪到腰后才抬脚离开。

  “你干嘛呀。”

  眼看着马上到自家马车附近,离开了晋王爷,周遭也没什么人了,女子终于忍不住,给了身旁的男人一肘:“干嘛把我抱这么紧,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他今天奇怪地简直离谱,开始时一个劲地说毫不相干的古树,如今眼看着宫宴都散了场,还用尽力气给她演上恩爱夫妻了。

  尽管二人之前也在重要场合扮演过不少次,可魏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投入过,又是体贴关心又是搂搂抱抱的,她甚至觉得在宫中这般都有点亲密地不得体了。

  魏珩听到女子的抱怨,抿了抿唇,但是却没有放松抱住她的手。

  “这样披风压得紧。”

  她现在这样还需要披风?光靠他的身体都能把风全挡完了好吗。

  陈末娉还想再说他两句,可马车已经到了,男人抬起双臂,在玉琳打开车门后,直接将她抱了进去。

  她刚坐定,魏珩也钻了进来,坐到她身侧。

  陈末娉没放在心上,毕竟马车上没外人在了,他也不用像戏子一般表演,肯定会恢复正常。

  可刚这么想着,身旁就伸出来一只手臂,再次把她搂进了怀里。

  ……

  “侯爷。”

  女子抬眼看向男人:“现在咱们没必要了吧。”

  还真和她装上了。

  说着,陈末娉抬起手,想拍掉男人的胳膊。

  “如何不必要?”

  魏珩反手抓住她的手指,扣了进去:“你我是夫妻,此等行为,不过是寻常动作。”

  寻常?寻常的话他先前怎么不天天做?而且一提起他俩是夫妻这事陈末娉就一肚子气,如果不是他骗她,她俩现在肯定不是夫妻了!

  “还有三个月就不是了,除非你又想耍赖骗我。”

  女子忍不住出言提醒,话音未落,魏珩英挺的眉眼瞬间在自己面前放大,木质香气扑面而来,立时将她包裹其中,浓郁地甚至让她有了窒息的错觉。

  男人吻了上来,动作之中还带着一层薄怒。

  陈末娉瞪大了双眼,不知道他今日为何反应这般强烈,自己还没干什么呢他就扑上来了。

  “呜呜呜……”

  女子费力地想推开他,不断给他使眼色,车里还有旁人在呢!

  可男人的怀抱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坚固,像是一堵城墙,牢牢地把她困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玉琳也突然有了眼色,及时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位主子,不敢搭腔。

  干什么呀这男人。

  他亲得太用力,陈末娉只觉自己的所有呼吸都要被夺走,很快就要喘不过来气。

  “呜呜……魏珩……”

  她费力地唤了一声,好不容易有了成调的声音,下一刻,男人的动作就更用力,像是要把她肺中的气息都吸走。

  在这种情况下,她毫无反抗之力,没过多久就被亲得晕晕乎乎,只能依赖着魏珩时不时渡过来的一点氧气过活。

  男人的气息彻底和她的气息混在一处,分不清你我,连陈末娉也恍惚觉得,自己唇齿间本就该是这种木质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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