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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了,她只觉这些日子以来,她真是没白过,把那画册中的所有稀奇玩意儿,几乎都体会了个遍。

  男人靠近女子,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耳垂上,他用诱哄的语气道:“我知道,你想用些甜的。”

  不等女子回应,他先行俯下身子,自去享用他辅以蜂蜜的“正餐”。

  陈末娉瞪大了眼,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玉琳一直在外间侯着,估摸着时辰到浴房中添上热水,此时听见屋中传来自家夫人极为难受的声音,不免焦急问道:“夫人?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确实身子不适,玉琳猜得不假。

  陈末娉晃了晃身子,要不是腰间一双大掌牢牢托住她,她险些要跌倒下去。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用尽可能平静地语气朝外间道:“没事,不过是适才险些扭着腰。”

  男人低笑一声,轻掐了一把手中纤腰,哑声道:“扭腰是小事,给我送水才是大事。”

  送水?送什么水?他很渴吗?

  其实她也渴了,不过为着夜里不起夜,还是少饮些水好。

  “险些扭着腰?您小心一些。”

  玉琳放心不下,又道:“可需奴婢唤郎中来?”

  “不必。”

  陈末娉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话,终于忍耐不住,弯下了身子。

  在魏珩身体力行的教诲中,她终于明白,要如何给他送水。

  用了蜂蜜的小侯爷正在耀武扬威,她一弯下腰,唇瓣正巧就碰见了小侯爷,和他打了招呼。

  “唔……”

  唉,算了算了,反正侯爷本人也俯身那么多次了,她俯身一次,不算什么,更何况今日,是两人最后一日在一处了。

  而且,其实她也想尝尝,这蜂蜜究竟是什么味道。

  这般想着,陈末娉干脆张开嘴,去寻那蜂蜜。

  魏珩的动作一顿,下一刻,冷静自若顿时消失不见,一向沉稳的定远侯如同失了心智一般,没了控制,只知道奋力寻她送来的水,若是能够,唇瓣甚至恨不得将现在送来的水全部喝个干净。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死男人刚从戈壁滩回来,干渴得要死。

  陈末娉被他的动作弄得软成一滩,可她又是个犟性子,这下更是起了比较的兴致,也愈发用上力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玉琳在外侯得都要打瞌睡了,终于听见屋中再次有了声音。

  她急忙上前,轻轻敲门,示意两位主子可需要热水。

  但屋中无人理她,只有一阵又沉又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二人的声音响起。

  一整罐蜂蜜早就被他们二人吃了个精光,吃完后,陈末娉首先按捺不住,要用她的柔软去宽慰几近暴怒的小侯爷。

  小侯爷自然愿意,可被宽慰后,他不但没能平息怒火,反倒更加怒气腾腾,那怒气,险些把陈末娉烧着。

  她终于承受不住,探出胳膊,去环住魏珩的脖颈。

  魏珩阖了阖眼,再睁开时,眼眸颜色深得几近墨色。

  他干脆用大掌托住女子的纤腰,将她一把抱起,然后,起身下榻。

  下榻的一瞬间,因着男人的动作,女子的眼眸骤然瞪大,几乎要失去全部力气。

  偏生魏珩还要同她说话:“你的箱笼收拾完了?”

  陈末娉“嗯”了一声,咬牙去挠他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已经被她的指甲挠的血痕一片,而他却像毫无感觉一般,继续同女子道:“真的收拾完了吗?你看屋中这些花草,哪个不是你寻来的,怎么你要走了,却不带上它们?”

  这死男人废话真多,花草那么沉,一盆都快赶上一个箱子了,她肯定带不上啊,只能留在这里。

  可她迷迷糊糊的,脑子想的是一回事,半天都张不开口说话,刚碰了碰唇,男人已经先行道:“我明白了,你是瞧这些花快被你养死了,所以不打算带走。”

  唔?快被养死了吗?好像有两盆是吧,记不清了。

  陈末娉刚想到这里,就被男人抱着,一步一步,行到了一株花草前。

  她脑子昏昏沉沉,眼睛也不怎么能睁开,根本不知道,现在面前的是什么花,只听男人继续说道:“是这个吗,快养死的。”

  她怎么知道是哪个,他自己长眼睛不会看吗。

  不等女子说话,男人自顾自地道:“花草枯死,因为润泽不够,一方面要多浇水,一方面也要补充养料。”

  不是,他还真的考虑上养花了吗?

  陈末娉实在无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准备怼他两句时,身子忽地往下一坠,男人放开了托住她纤腰的手,又在女子惊呼前,重新抱住她。

  抱住女子之后,魏珩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在耳边低语:“娉儿,既然你要走了,今日可得好好给这几株花草,添些水分养料。”

  说着,他扶住女子腿弯,在她愕然的目光中,又离那株花草近了几分。

  “嗯,这般便可以了。”

  他似乎很是满意,甚至忍不住垂首,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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