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已练成道心种魔大法,是我圣门古往今来最有才情之人,婠儿好钦佩,这个秘密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她贴得更近了,呼出的热气,扑人面颊。
“圣帝,就让人家保守这个秘密,助你一统圣门两派六道,做你身边的贴心小妖女好吗?”
婠婠像是柔弱无骨,歪倒在周奕怀中。
精灵般的眸子柔情似水,痴情凝望。
天下间,不可能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
但是
大隋最冷漠的男人,永远不会在妖女面前低眉顺服。
“你在说什么?”
周奕抬手,把她从怀里拨到一边:“不要打扰我修行。”
婠婠搭着他手,又趴在他的胸口上。
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一边说:“圣帝,你将边不负杀了,杀得好。”
“他一直惦记人家,如今死在圣帝的剑下,算是帮人家出了一口恶气。”
“嗯?”
周奕疑惑一声:“边不负死了?”
“那也好,人死账消,省得我以后去寻他讨债。”
这一次不用周奕再推,婠婠轻飘飘离了他的胸口,又去看他的面色。
她微微蹙眉,并未寻到破绽。
真是我多虑了?
“你突然来寻我,就是怀疑边不负是我杀的?”
“嗯。”
婠婠毫不隐瞒:“边不负才出襄阳不久,便身死孤岗野店,这实在太过巧合。”
“以冠军城那几人的脾性手段,很难将事情做得这般精细。”
“我更愿相信这件事是你做的。”
周奕始终平静:“难得叫你这样抬举,不过此事你算是看错了。”
“近来我困于瓶颈,一直在山中练功,几乎不问外事。”
婠婠想起云长老的话,打量着他略显清瘦的身形,又坐了下来:
“如果是道心种魔大法,那么你的功力于我练功有益,也能解释得通。”
“其实,你是参透了天魔策最高之秘,故而能转变道魔玄功,是这样吗?”
周奕摇头:“我所修的乃是太平鸿宝,与你们魔门并无瓜葛。”
婠婠妩媚一笑,又靠坐在他身旁:
“圣帝不要骗人好嘛,人家可以发誓,不仅帮你保守秘密,还会助你完成圣门一统。”
她拉着一角裙摆,抬起白嫩小脚轻晃周奕小腿,叫屋内充满旖旎气氛:
“只要圣帝不嫌,人家人家今夜就给你暖床。”
她像是说的自己羞涩了,低下头去。
周奕无奈叹了一口气:“婠姑娘,你就别再试探我的道心了。”
“你破了我的道功,日后我再没法助你练功。”
“倘若我真是你说的圣帝,这会儿已经向你坦白一切。”
婠婠有些失望。
周奕则问:“不知阴后可在襄阳?”
“师尊去冠军城了,而我则是来找你。”
“边不负这样重要?”
婠婠摇头:“边师叔虽然声名狼藉,却是师尊的支持者,再说,他全力出手,毫无疑问是当世武学宗师。”
“纵横江湖这些年岁,忽然死在南阳,太过突然。”
“师尊也不能无动于衷。”
周奕看向冠军城方向,不由问道:“不知阴后对我这小观是什么态度?”
“师尊想见老天师。”
“可惜,”周奕真情流露,“家师云游四方,漂泊无定,此前寻宁散人论道,至于现在,连我也不知他在哪里。祝宗主想见,却没法满足。”
婠婠看着他道:
“这样的话,师尊的态度就要看邪极宗的几位是什么反应了。”
“且宗门内,依然有元老对你深埋怨恨。”
她看到周奕脸上几缕踌躇,忽然一笑:
“不过人家可以帮你说上话。”
周奕转过脸来:
“我与贵宗并无深仇大怨,何必相争?
且邪极宗身在冠军,一直是我眼中之钉,不少次想起他们,叫我深夜难眠。
他们在冠军势大,高手众多,若我们两家在南阳襄阳相斗,岂不是让邪极宗渔翁得利。”
“局势谁都能拧清,但有时做决定并非只在大势上计较。”
婠婠轻哼一声:“江湖几多恩怨,斗狠仇杀,排解恶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