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行对我摇头,示意我没事,他牵住我的手,一副要与我生死与共的样子。
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他对我的好是连命都可以奉陪的,他却不知自。
“皇上,既然战王和战王妃一起敲的登闻鼓,那就每人各打五十廷杖。”
长公主冷笑,丝毫没有要放过风千行的样子。
皇上面上露出不愉,不待他说话,风千行就开口了。
“既然本王是和王妃一同敲的登闻鼓,自然是要和王妃一起受罚,但是我们只敲了一次,所以也只能是五十廷杖,怎可多加五十?”
长公主冷笑:“真是笑话,本宫就从来没听过,敲了登闻鼓,还能平摊廷杖的。”
“风千行,你为了护着这个女人目无章法,是不是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长公主一个大帽子扣下来,皇帝的脸色都变了。
风千行轻笑道:“长公主说本王敲登闻鼓是为了平摊廷杖?那你就理解错了。”
说完,风千行朝皇帝一拜道:“皇上,今日是臣弟携王妃来状告长公主和永昌伯,是我们夫妇一体,并没有平摊廷杖之说。”
“臣弟和王妃告长公主和永昌伯也只是为一事而已。”
皇帝听风千行这般说,疑惑的问:“哦?一事,是何事?”
我心底却生气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怎么说只有一事呢?
长公主所犯之事可不仅仅是一件事。他那么说,不会临阵后悔了吧?
我不接的朝他看去,风千行道:
“臣弟携王妃状告长公主昨晚带着永昌伯夜闯王府,想要对王妃图谋不轨。”
这话一出,不仅是我,就连长公主和永昌伯都楞了一下。
他们仿佛也没想到风千行是为了这件事一般。
长公主听到这里,当下就笑着反驳:
“回皇上,昨晚本宫是带着永昌伯夜闯战王府,可是事出有因。”
皇上看了风千行一眼,又看向长公主,示意她继续说。
长公主道:“战王妃沈锦殊曾经帮助歹人劫持了永昌伯的小妾,永昌伯不敢找战王妃讨说法,就找到了本宫。”
“本宫命人找到了那歹人,他亲口承认了就是战王妃沈锦殊唆使的,昨晚我带着人前去和战王妃对峙而已。”
“可是战王府的人,却以天色已晚不肯开门,本宫没有办法才让人撞开了战王府的门。”
长公主的话刚说完,我就笑了。
皇帝看向我问:“战王妃,你笑什么?”
我道:“回禀皇上,妾身只是笑长公主编故事的手段挺高,不仅能无中生有,还能颠倒黑白。”
“你这话是何意?难道长公主说慌了?”
皇上反问我。
我笑道:“回皇上,长公主确实说谎了。”
“沈锦殊,你休要胡言!我这里都有证人证词!”
长公主严厉打断我的话,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子,递了上去。
皇上看完眉头轻锁,一脸无奈的看了眼风千行,然后道:
“战王妃,犯人已经画押,你还有设呢么可说的?”
我不慌不忙的道:“皇上,长公主有人画押的证词就能说明她没说谎么?”
“皇上若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能让妾身来和皇上讲讲这事情的起始么?”
皇帝没说话,一边的风千行抢先说道:“臣弟为王妃作证。”
皇帝想要拒绝的话卡在嘴边,随后点点头:“战王妃,你说吧,若是让朕知道了你说谎,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说到最后,话居然有点威胁的意思。
我知道他偏向长公主,所以尽可能的想的周全点,才道:
“我和王爷奉旨去若山寺求子,可是却遇到了大雨被封在山上。长公主的义女林希儿不知道为何也在山中,她不仅出言威胁本宫,还刻意接近王爷,对他下药,想要图谋不轨,王爷因中了药,却又不知道是谁给他下药,见林希儿接近,没认出她,失手打伤了林希儿。”
“当晚雨势太大,若山寺坍塌,我们顾不上林希儿,只是带着她逃命,期间无意救下在若山寺关押的一群女子……”
我说到此的时候,皇帝一脸疑惑:“女子?”
若山寺都是姑子,说是女子也无可厚非,但是这般讲让他一脸疑惑。
我解释道:“回皇上,不是若山寺的尼姑,是良家女。”
“这些事妾身等会再慢慢和皇上说,妾身先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说完后,皇上想问什么,妾身再细细展开说。”
皇帝点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
我继续道:“若山寺不仅有女子,还有一群打手,全是男子。”
这下皇帝更震惊了,但这次他没说话,我继续道:
“妾身救了那群良家女后,王爷也带人救了若山寺的尼姑们,可惜的是主殿坍塌,师太和她身边的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