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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美人有毒 生人勿进

p; 灵铸雅儿半信半疑,“问就问,我就不相信,穆伊浵真有脸在大庭广众之下回答这样的问题。”

  半个时辰后,灵铸老怪父女被血族宫卫带到血族王书房偏殿,暗沉厚重的暗金色与红色的格调中,一抹清雅出尘的浅紫色吸引了他们的视线,这便是伊浵。

  她身着浅紫色蛟绡纱袍,搭上轻盈的雪羽护肩,里穿洁白缎裙与纱袍相衬,冗长曳地,缎裙上的水纹于纱下明灭闪烁,仿佛有水纹涟漪荡漾周身。纤细地柳腰不足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眉心一点银月花钿,随着她的举动闪闪发亮。妆容精致地凤眸剪水,瞳仁如黑耀石般,开阂间瞬逝殊璃。樱桃小口粉润明艳,纵然是女子,也不禁为之心动。那一头如云秀发用水纹丝线发饰环绕轻挽,紫月步摇倾斜而簪,如此简约而不简单的装扮,倾城倾国,飘然如仙。

  灵铸老怪父女俩就这样呆怔地盯着伊浵,忘了眨眼。

  而更让灵铸老怪感到惊艳的,不是伊浵的绝世姿容,而是,虽然她与皇甫乐荻十分相像,却并没有皇甫乐荻身上咄咄逼人的戾气与尖锐。

  她气质沉静空灵,眉宇间有一股与世无争的淡然,还有她的气息……纯净,甜美,甘醇,仿佛能净化世间所有的邪恶,也难怪会吸引无数雪狼族与血族男子为之倾倒。

  灵铸雅儿却盯着伊浵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叹服上天的不公。为何同样是女子,同样是美人儿,穆伊浵却能比她还能美几倍?果真如阿斯兰所说,她身姿窈窕,单看容貌,便无法叫人怀疑她是坏人。伊浵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恨得牙根儿发痒。

  而伊浵也打量着这怪异的父女。

  灵铸老怪俊雅绝伦,白衣白发如雪,傲岸如鬼斧神工似的面容不辨年龄,让他有一股仙风道骨不容于世的气韵。美中不足的是,他身下是玄铁轮椅,双腿虽然还在,却无力站起。

  而他身边的灵铸雅儿瓜子脸明秀动人,着实一个美人胚子,只是她的一身装扮太过华艳,反而显得有些老气,腰身也……

  伊浵视线盯在她微隆的腹部,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尴尬的宁静不过片刻之间,花暝司打破沉默,“原来,雪狼族的使臣,竟是灵铸前辈与瑶华宫的昭仪娘娘?失敬!”

  伊浵不是没有听出,他客套的话语中刻意地强调瑶华宫。她凝眉压下心里那股剧痛,手却被花暝司握住。

  “本王身边这位,是本王的夫人,她叫花弄影,也叫……穆伊浵,是天凌国的公主,还曾经是雪狼族瑶华宫的宸皇贵妃。”

  伊浵不喜欢这样的介绍,这只该死的吸血鬼是要做什么?故意帮她给灵铸雅儿下战书吗?殊不知,他把她所有的身份全都说出来,只会让她觉得不堪。

  她自嘲一笑,继续道,“拜阿斯兰所赐,我还曾经是五凤王朝国君凤伦明媒正娶的妻子。”

  “夫人……”在渊不禁担心,“夫人何必说这些?”

  “在渊,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伊浵冷斥一句,继续道,“灵铸前辈听后,若是觉得我的遭遇还不够让你们父女过瘾,我还可以说,我自幼被生母遗弃,被生父的正妻践踏,庶女之身卑贱,丫鬟不如。”

  花暝司心中一紧,没错,他是故意揭她的伤疤,故意挑起她和灵铸雅儿的争端,可她也没有必要如此残忍反击呀!她是在中伤他,却也是在中伤自己,这是在与他同归于尽。

  她眼底的那抹痛苦,让灵铸老怪忽然于心不忍,他的手按在玄铁轮椅的扶手上,手背上青筋暴突,嘴上却不知该说什么。就如面对皇甫乐荻,他一样会哑口无言。

  伊浵又客气道,“恭喜昭仪娘娘喜得贵子。阿斯兰一直想要个孩子,昭仪娘娘与他青梅竹马,也最是应该居住瑶华宫,那边的温泉极好,能缓解孕期的诸多不适。”

  “夫人客气了。”灵铸雅儿忽然不知该怎么接口,她更没想到,伊浵对瑶华宫会如此的不在乎,她却又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痛。“呃……夫人,雅儿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昭仪娘娘有话直说无妨。”

  “昨晚,夫人身在何处,与谁在一起?”

  伊浵失笑,“昭仪娘娘此次不是以使臣的身份前来吗?为何问这种私事?”她侧首,小鸟依人旁若无人地依偎在花暝司怀里,“昨晚,我当然是身在亲王府邸的偏院,和我的夫君在一起。”

  灵铸雅儿脸色赫然惨白,仿佛被人打了一拳,脚步向后踉跄。她的答案,竟然和阿斯兰说得分毫不差?!

  伊浵因她的神情不解,“怎么了?昭仪娘娘是不满意这个答案吗?”她若有所思地一笑,仰头对花暝司漾出最甜美地一笑,“暝司,你不介意我说出昨晚的事吧?”

  “你说。”花暝司也想知道,灵铸雅儿为何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昨晚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强自说与伊浵有了夫妻之实,事实上,他昨晚忙于紧急军务,不曾去过她房中。他告诉她说自己被禁足,被卸除了亲王职务,成了富贵闲人,不过是想让她愧疚。

  “昨晚,我身体不适,夫君前来病榻前照料,没想到,他竟……”

  伊浵话音适时一顿,故意给他们留下遐想的时间,她故作羞赧地脸颊粉红,眼睛却盯着灵铸雅儿的瓜子脸,不放过她丝毫波动。

  灵铸雅儿握住拳头,忍不住问道,“他竟怎么样?”

  “他竟吻了我——那滚烫的热吻让我心慌地不知所措,然后,他唤着我的名字,喂我喝了他的血,待我康复,他便入帐来,邪恶的扯掉了我的睡袍……这个男人呐,一直都让我爱到骨子里,有他的宠爱,我此生死而无憾!”

  婉转清雅的声音,感慨轻叹,停止下来。

  众人的思绪却波澜壮阔。

  在渊,以及花暝司的其他随侍都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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