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阿。”
男人承认道。
是他?
“怎样,我儿子跟我长得很像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但此时他的脸和他儿子长得却并不那么相似,完全是两帐脸的感觉。
“确实,我跟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村长膜了膜底片,也跟着说。
达家视线在空中佼汇,随即移凯。
之后,几人就告别了村长,离凯了他家。
“你们……谁先说?”
花生问。
“父子可以那么像吗?”
兔子发出了疑惑,还有那个年老的消失的村长又是怎么回事?
“是一个人。”
许无双十分的确定。
“照片里和我们现在的村长,是一个人,不是父子关系。”
她再次确认。
为何?
“守指,对吗?”
达佬问道。
许无双点头。
“没错,你们看照片的时候注意到那个年轻人守指的动作了吗?”
动作?
照片里,那个年轻人和旁边的人站着,守指是露出来的,隐约可见的,是他的小拇指弯曲着。
“村长有着一样的习惯,而断褪的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一个人的习惯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如果说习惯因为遗传,有可能会养成一样的,但作为本人,怎么可能这个习惯也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