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慢走不送了。”
方均出房到院,听着外头嘈杂的议论声,顺着架梯横墙而出,逃遁而去。
“我看方大夫待你不错,是真把你当做朋友,你不要对人家凶巴巴。”江墨尘瞬时一惊,怀疑方才林韵在外头将他与方均的对话全部听了去,于是便道:“我对方大夫他崇敬有加,怎会对他凶巴巴,娘子误会了,对了娘子,今日公堂对薄,四子一事如何了?”
一听江墨尘提及此事,林韵那叫一个心塞,瞬间觉得伤身伤心,伤心肝脾肺肾,妥妥的五脏俱伤了。
哪里公堂对薄了,那县令故意放水,她连同四子对峙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话毕林韵摸上腰间的钱袋子,从其中摸到了几颗黄豆,看向江墨尘道:“那个,你先好生休息,我去办点事情。”
江墨车虽是闭着眼,听的一副要鱼死网破的语气,却是一瞬精准抓上了林韵手腕,道:“娘子莫要冲动行事,还有我在呢。”
“你放心吧,我冷静着呢,冷静的不能在冷静了,我林韵是什么人,这等小风小浪,还不至于让我翻船。”
她翻翻翻,回了房中,她转手翻出钱袋中的黄豆,往地上一个个连连砸去。
“宝贝,宝贝,靠你了,我想要一瓶实话水。”
“嘭”金光之下,涌现一本书籍画册,林韵定睛一看,册上载有《春宫秘笈》四个白色小字,她摔!
林韵将希望寄托在第二粒黄豆之上,一块红色的板砖。杀人越货,拍人必备,她仍!
第三颗黄豆,第四颗黄豆,接连摔下,林韵都没有得到想要的实话水,原来这个锦囊袋的里边的黄豆并不全是能摔出有用的宝贝。
久而久之,林韵得出一个结论,黄豆落地,有可能会出现各种秘药,法宝,也有可能是一些废物垃圾,全凭几率捕获,东西不尽相同。
“好啊,那既然明面上治不了你,那我就玩点阴的。”
林韵寻到宋文唐冲两位大哥,同他们讲明意图,两人应允。两人打听好四子的常经之路,趁夜之中,跟在四子之后。
四子从巷口经过,见四下没人,刚要撒尿方便,宋文唐冲见势互相对视,转头便从后方将麻袋套在了四子的脑袋上。
“谁?”
四子一声惊叫,一巴掌就招呼到了脑袋上。
“到底是谁?”林韵此人纯属实干之派,嘴上先打不说,揍痛快了把麻袋一抽,迅速往他嘴里填了一颗药丸。
“竟然是你!你又给我吃了什么?”四子被林韵好一通暴揍,如今眼下鼻青脸肿,说话嘴角都疼。
“你脸皮可真厚,打的我手指头都隐隐作痛,哦,你问我又给你吃了什么呀,当然是痒痒药了,你没尝过啊。”
昨日林韵连砸黄豆,并没有蹦出什么有用之物,方才给他吃的,不过使用一颗面丸捏治的痒痒药,根本就没有一点效力。
可曾经经受过那种灭顶痒意的四子眼下一听,当即脸色大变,他想起先前的痛苦,赶忙拿着指头去抠搜嗓子眼,最后他干呕一通,连黄水都吐出来了,却仍是无济于事。
那种钻心入骨的痒意似乎又一瞬涌上心头,林韵见他心生惧怕,于是当即恐吓道:“我知道是放火烧了我的铺子,如今你去官府投案,我便给你解药,否则你便等着痒痒一辈子吗?”
“这回的药丸乃是一日后发作,所以,你有一日的时间来慢慢考虑,不过过期不候哦。”
四子咬咬牙,拦住林韵,切齿道:“等等!我去投案!把解药给我!”
“事成之后,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
第二日四子投案自首,主动承认自己火烧了韵心甜坊,陈县令堂当场大怒,骂道:“你说什么?”
“大人,那火的确是小人放的,千真万确。”
“好你个地痞四子啊,简直放肆!来人,给本官把他押入大牢!”
就算他眼下已被重罚,却仍是想法设法的要跟林韵讨要解药,于是买通狱卒,去找了林韵。
林韵履约来到大牢,四子隔着牢栏伸手向她讨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