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惧怕,毕竟她欠了卫凌安一条命,要还的,要不然阎王爷会生气的。
想到自己上辈子干的坏事,谢铭月就觉得头疼,她是怎样做到杀人不见血,欠了这么多债的,真是罪恶。她如今流的泪,都是自己上辈子手上沾的血啊,太心酸了。
“小姐,放心,卫大人不会出事的。”
“彩兰,你进来吧,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谢铭月觉得自己有必要认真回想一下上辈子的事情了,她觉得很多事情正在往新的方向开展,她要提早谋划一下。
晚上燕安澜叫谢铭月一同去正屋吃饭,谢铭月固然不想要看燕家人的嘴脸,但想着自己来燕府还没有同府里的人一同吃饭,就没有推脱。
在月圆为谢铭月梳妆的时分,红绣就跑了进来,应当是听到了谢铭月要去同燕府的人一同吃饭的音讯。
谢铭月本来正在铜镜里观赏脸,可铜镜里面突然就冒出来了红绣这张艳俗的脸,让谢铭月感到身体极为不适。
红绣头上插着的流马钗子晃个不停,人显然是急匆匆的跑过来的。
“小姐,今日就让红绣跟着您吧。月圆和佛心都忙了一天,应当是累了,难免会有服侍不周到的中央。”
谢铭月从镜子里看到红绣娇羞的样子,嘴角撇了撇,没有理睬红绣,开端看自己头上的簪子。
红绣站在一边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谢铭月回话,就有试探性的问,“小姐,您听到奴婢刚刚说的话了吗?”
“红绣,今日我去正屋吃饭,人有些多,我怕你会失礼,这次就不带你去了。”
谢铭月神色宁静让人看不出来她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的样子,这让红绣有些拿不准谢铭月的心机。
“小姐,奴婢不断都是很规矩的,您是晓得的。”
红绣有些冤枉,她什么时分不规矩,谢铭月怎样能这样说她,真是眼瞎了。
月圆瞧出来谢铭月是懒得说话了,就替谢铭月开了口,“红绣,小姐几今日不想让你陪着,你就不要多话了,好好的干院子里的活。”
“小姐,是不是月圆在您面前说了奴婢的坏话,您才不信任奴婢的。”
红绣咬着牙,用狠毒的眼神望了一眼月圆,满脸的不甘心。
“红绣,月圆她比你要稳健,等以后我再带你去。”
谢铭月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小姐,这对奴婢不公平。”
红绣不甘的咬着唇,眼眶都红了。
“红绣,我原以为你是个听话的,可如今我倒是觉得自己错了。”
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谢铭月就带着月圆走了。
路上,月圆小声问谢铭月,“小姐,您不打算把红绣送到燕安澜身边了。”
“莹然姐姐不许我这么做,我就先诚实一阵子,反正我要在燕府里住到九月份,有的是功夫,事情都不焦急。”
谢铭月可不想让表姐厌恶自己,她可是来还债的,不能把债主惹毛了。
“小姐,您用不用在燕府里安几根钉子。”
“卫大人如今在燕府里有几根钉子,若是比四个多,就不用了,人太多了,我记不住,容易伤了自己人。”
谢铭月是真的怕自己一激动把卫大人的人给伤了,这样可就不好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小姐,那就不用安了。”
卫凌安在燕府的钉子,光月圆晓得就有二十多了,还有很多她不晓得的。
“不要再说了,马上就到人多的中央了。”
出了这段小路,府里的人就会多一些,谢铭月可不想有顺风耳听了她和月圆的对话,那样她还要入手杀人,太费事了。
不过,她仿佛曾经没有入手杀人了,手都有些痒痒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有了美人皮,谢铭月还是改不来自己坏透了的骨子。
燕府的主屋今日特别的繁华,谢铭月才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屋中人们的欢笑声。
门口的丫鬟看到谢铭月到了,马上就迎了过去,怕怠慢了谢铭月而遭到责罚。
“奴婢见过慧欣县主。”
等谢铭月进到了屋中,屋里面立即就安静下来,本来欢乐的气氛立即就消逝了。
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低着头,装作看不到谢铭月的样子。
燕安澜见到谢铭月倒是很热情的,叮嘱屋里的丫鬟道:“铭月你来了,快点坐下,站着做什么。”
“铭月,你坐在我身边。”
刘碧丽招手让谢铭月坐到自己身边。
“嗯。”
谢铭月就坐到了刘碧丽身边,望着桌子上神色各异的燕家人,想着老太太和谢姨娘会不会被自己气坏了。
“娘,你今日不是说要给铭月抱歉吗?”
燕安澜望着低头不语的老太太,脸上生出了愠色。
老太太听了燕安澜的话,也就不能再继续装作看不见谢铭月的样子了,不甘愿的把头抬了起来,小声的说:“铭月,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