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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府门口,谢铭月就看到燕文煦一身淡蓝色的衣衫,神采飞扬的骑着马在马车前面等她。
“表姐,你可算是出来了,我可是等了你良久的。”
燕文煦总怕自己同母亲磨蹭久了,让谢铭月先走了,那样他可就要懊悔死了。所以,当他牵着马出来看到府门口的马车还没走时,整个人都开心坏了。
“你腿全好了吗,就敢骑马,你就不怕落伤吗?”
谢铭月也有些想要骑马了,做马车是真的容易让人犯困,可想到自己慧欣县主的身份,谢铭月就只好放弃这个主见。
等以后,她分开锦都,她就要买一匹马,然后骑着马四处乱转,看一看这世间的大好河山,总是拘在宫殿院落里真实是太没意义了。
卫凌安应当也是不喜欢拘谨的,要不然他怎样会连个府邸也没有呢。
“我会骑马的,不用你教。”
谢铭月看到燕文煦有些自得的样子,就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带着月圆和彩兰上马车了。
燕府离将军府有些远,因此马车上的时间就有些长了,谢铭月抑制着没有睡过去,她想试着克制自己嗜睡的缺点。
将军府的门口,何管事曾经在府门口候着了。
少年骑着马,要比马车早到了将军府,他远远的瞧见门口的何管事立即就又挥了一鞭子,让马跑得更快些。
到了府门口的时分,少年一拉缰绳,马刚站住他就立即跳下,然后几步跑到了何管事面前。
“何管事”
“表少爷怎样也来了。”
看到燕文煦,何管事有些诧异,他没听说燕文煦要来。
“我在府里闲的没事情可做,就同表姐一同到将军府看一看。”
燕文煦良久没有来将军府了,可见到何管事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想起燕文煦之前挨打的事情,何管事望了一眼燕文煦的腿。
“表少爷,您这腿好了?”
“何管事你瞧我这像腿有缺点的样子吗?”
燕文煦在何管事面前走了几步,然后就笑嘻嘻的跑去迎谢铭月。
“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点都不晓得留意。”
谢铭月从马车上下来第一句话就是指摘燕文煦太不当心了,她刚刚可是掀开帘子看到燕文煦直接就从马背上跳了下去,一点都不怕自己被摔下马去。
“表姐,我都养了这么就的病了,再养下去就该成废人了。”
燕文煦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再躺下去他可就要疯了,他都快无聊到拆床了。
“那你昨天怎样不去宴会啊?”
“宫宴太没意义了,我在锦都也没几个友人,去了就是干坐着,倒不如在府里还能够在院子里活动一下。”
燕文煦最厌恶宫宴了,宫宴上的人们一个个的都满脸堆笑,满嘴都是客套话。最让他心烦的就是他父亲还要拉着他同一群人说话,他才懒得理那群老头呢。
“也就你胆子这样的大,若是让清河王晓得你是成心的,以后你可就是得罪人了。”
谢铭月突然想到燕文煦今日骑马到将军府的事情会不会传到清河王耳朵里,这可不是太好。
“我坐得端行得正,怕清河王做什么。”
燕文煦一点都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府,外面真实是晒得凶猛。”
谢铭月觉得最近真是热得太凶猛了,燕府里没有冰盆,她都有些热得不舒适了。
“小姐,仙儿姑娘在原来燕侧妃住的院子里等您。”
何管事不晓得蕊仙儿是怎样了,蕊仙儿打昨日拾掇完了燕侧妃住的院子后,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让何管事有些不放心。
“何管事,这事费事您了。”
谢铭月打昨日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听到何管事说舒蕊在方似锦住的院子,就越觉察得这事不简单了,就赶紧进府去见舒蕊。
燕文煦则是自己去了杨经天的院子,趁这次来将军府去看一看杨经天院子里完颜列的兵器。
进了方似锦的屋子里,谢铭月就看到舒蕊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捏着的仿佛是帕子,眼神空泛,不晓得是在想什么。
“彩兰,月圆你们都进来吧。”
固然二人都晓得舒蕊的内幕,可谢铭月觉得今日的事情或许不合适二人晓得,就想把二人支走了。
彩兰不太明白谢铭月为何要让她进来还在愣着,好在月圆是懂事的人就拉着还有些搞不清情况的彩兰出了。
等二人进来后,谢铭月才启齿问舒蕊:“蕊姐姐,你这是这怎样了?”
谢铭月把舒蕊攥在手里的帕子拿了过来,认真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奇异的中央,这不过是一块有些旧了的绣花帕子而已。
“铭月,将军府可能由于而遭受一场大劫。”
舒蕊用帕子把自己眼里刚落下的泪擦掉,才转身同谢铭月说话。
“蕊姐姐,这帕子是怎样一回事,怎样会扯上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