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朝阳听了独孤瑾的话,就赶紧招呼着身边的宫女,“快点把县主扶回到床上。”
三个宫女到朝阳长公主身边,将谢铭月接了过来,把谢铭月扶回了床上。
等谢铭月被安顿在床上后,被独孤瑾踹倒在地上的太医顾不上拾掇衣服,就连滚带爬的赶到床边为谢铭月诊脉。
“你好好给慧欣县主诊脉,若是县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想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
独孤瑾说完这话后,又望了屋子里瑟瑟发抖的宫女们一眼,眼神忽然就狠厉起来了。
“今日的事情一丝一毫都不能传进来,若是有人走露了风声,长公主殿下是不会轻饶你们的。”
屋中的宫女从没有想到素日里温和的独孤瑾也会如此的骇人,他如今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像是要把人们都杀了灭口。
“六殿下的话就是本宫的话,永乐宫的人若是管不住嘴巴,本宫不介意让她永远闭嘴。”
守在谢铭月床头的朝阳长公主急昏了头,刚刚听独孤瑾说的话,才想起谢铭月早上醒了举止怪异的事情绝对不能被传进来,要不然锦都的人都会以为谢铭月得了失心疯。
“奴婢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宫女们怕朝阳长公主终身气把她们都扔到慎刑司去,就赶紧跪下。
“都进来吧,慧欣县主一夜未醒,经不得你们打扰。”
独孤瑾说话的时分特意把一夜未醒四个字咬的很重,若是宫女们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义,他就只能想着把这些人都交给谢烨了,毕竟只要死人不会乱说话。
宫女们都怕极了,听到独孤瑾要她们进来,就赶紧都跑了进来。
为谢铭月诊完脉的太医,这一次倒是松了一口吻。
“长公主殿下您不用多虑,县主她脉象曾经平稳下来了,不像昨日那样凶险了,微臣刚刚施了针,县主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只是,县主她”
太医想起谢铭月刚刚的样子,有些后怕,谢铭月若是真的得了失心疯,这可是没治的病。
“县主她没事,她应当是梦魇了,醒后有些惧怕。”
朝阳长公主不肯定谢铭月到底是怎样了,但是她如今必需咬死了谢铭月是没事的,一切都要等谢铭月醒了再说。
“微臣明白了,微臣马上就为县主开一些滋补安神的汤药。”
太医领回了朝阳长公主的意义,也就不再多说,拾掇东西要分开。
等殿内的人都分开了,独孤瑾将宫门锁好,这样就不会有人闯进来。
“殿下,铭月的事情要怎样办?”
独孤瑾按了按眉心,让头不那么疼,早上的事情真是有点吓到他了。
“阿瑾,我问你若是铭月真的疯了,你还会照顾她吗?”
朝阳长公主曾经开端做最坏的打算了,若是谢铭月真的疯了,那她以后定然是离不开人的。将军府固然不会亏待铭月,可杨经天日后也是要分开锦都,朝阳长公主看得出来皇帝是不会让杨经天留在锦都的。
“会,无论铭月她什么样子,我都会陪在她身边。”
独孤瑾的话直接脱口而出,他脸犹疑都没有犹疑。
“好,你陪着铭月吧。”
朝阳长公主如今要进来找完颜嬷嬷,让完颜嬷嬷会燕府问一问杨雨柔,铭月在燕府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殿内又只剩了独孤瑾一个人,他又像昨日一样继续守在谢铭月的床头,只是这次他眼底的担忧被疑惑取代。
为什么谢铭月会忽然晕倒,醒后却是刚刚的样子,独孤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是不是疏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衍哥哥,他是谁?
衍,衍,独孤衍。
想到这里,独孤瑾瞳孔一紧。
铭月几时同独孤衍的关系到这种地步了,铭月她绝对不是得了失心疯,她像是他噩梦里的样子。
梦里谢铭月是同他对立的,像极了她如今的样子。
或许梦不是假的,他是真的阅历过的,只是他记得不分明了。
可独孤瑾确信自己若是向谢铭月如此解释,谢铭月是不会信的,那么他要怎样让谢铭月认识到独孤衍是在骗她的,让她晓得自己是不会害她的。
“赵瑶”
独孤瑾想到了赵瑶,她一定能够向谢铭月讲分明如今的事情,而且赵瑶是绝对不会把谢铭月的事情乱说的。
怕谢铭月马上就会醒过来,独孤瑾就赶紧去求朝阳长公主,让赵瑶进宫。
同朝阳长公主说此事的时分,独孤瑾扯了很多话,关于他噩梦的事一字未提。
许是太担忧谢铭月了,朝阳长公主没怎样多想,就应下了独孤瑾的恳求,派了自己身边的宫女去请赵瑶进宫。
等谢铭月再次醒来的时分,殿内居然空无一人。
躺在床上的谢铭月,这次没有直接坐起来,而是继续躺着,等了良久觉得殿内没有人才坐起来,“没人?”
谢铭月坐了一会儿,望了望殿内,就从床上下来了。
“怎样觉得这里像是永乐宫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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