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你不想帮我换衣服了吗?”
想……吗?
对于这个回答,理智告诉她应该矜持些,可她偏想屈服于内心的欲望。
池镜花随心而动,二度紧抓住他的衣裳,一眨不眨地正视着他,呼吸彻底乱了。
“……想。”
她的身躯不自觉向她靠近,直至逼近他眼前,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所吐露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心脏在敲鼓。
“……可以吗?”
不管怎么说,她总得仔细确认一下对方的想法,不然强行上手,就真跟地痞流氓没区别了。
仿佛感受到少女纤长的睫羽震颤时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他试探着前进半分,蓦然贴上她滚烫的额头。
“我从未说过要拒绝你。”
残留的少量雨水在二人紧紧相贴的额间迅速化开,逐渐变为朦胧的水汽,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他们四周。
“相反,我还有些期待。”
说罢,他轻轻扯了下缠住她手腕和指尖的白丝。
猝不及防的一道外力袭来,池镜花没注意,一个前倾,在他的操控下,脸颊贴着他的颈侧,双手只能搂住他的脖颈,彻底地抱住了他。
他看上去异常高兴。
“就像是这样,哪怕仅仅是一个拥抱已很高兴,若是让你替我换衣裳,或许会比拥抱更让人身心愉悦。”
池镜花愣住两秒才眨眼回神,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所以,他方才的疑问并非询问她想不想帮他换衣裳,而在邀请她。
她倘若回答不想帮他换衣裳,以他个性,定会想尽办法让她靠近自己,引导她主动解开他的衣裳。
归根结底在于她开了个头,却无意中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真是服了!
池镜花双臂用力搂紧他,脸颊不大安分地蹭了他两下,随即坐在他身上,低下头,做势解开他的腰带。
他的墨色腰带采用的是最普通系法,本该很容易就被解开,可池镜花却在指尖触碰到的刹那间回想起那几乎快要忘却的春梦。
虽然春梦中断在她要替他解开衣裳前一秒,但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后面的剧情有多少儿不宜。
离谱……
好吧,她还是挺喜欢的。
因为那可是她第一次看见男配对她如此动情哎。
听见她莫名加速的心跳,意识到她指下动作已经停止,奚逢秋神情极为不解地“望”着她。
“怎么了?”
池镜花心虚地直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语毕,不管三七二十一,池镜花直接解开他的腰带,扔在一侧,又将他的外衣扒开一点点,余光瞥见他劲瘦苍白的腰身,不好意思地抬了抬头,又看见他锁骨上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池镜花瞳孔渐渐放大,指腹轻轻按住她曾留下的伤口,不由抬头震惊地看向他。
“这个怎么还没好?”
当她毫无保留地碰到自己时,一丝痛楚从伤口蔓延直颈侧,他不禁向左歪了歪头,语调夹带着难以克制的愉快。
“不清楚。”
池镜花不确定地问道:“会好的吧?”
“也许?”
他看上去有些不明所以,下一刻,倏忽轻笑一声,乌黑潮湿的发丝微微荡过颈间。
“不过,我还不想让它那么快消失。”
虽然过去不少时日,可奚逢秋一直记得她都还的牙齿咬在他锁骨、舌尖舔舐伤口的奇妙触感,也许正因为感受疼痛的伤口也是由她给予的,跟其他都不一样。
池镜花诧异地微微张开了口,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已经变态到这种程度。
算了。
他高兴就好。
至于这个伤口……她多多观察留意。
池镜花敷衍地道了声“好好好”,从他身上爬起来,决定绕到身后替他换衣裳,至少在后面不会叫她那么尴尬。
事实证明这果然奏效。
池镜花跪坐在他身后,一鼓作气地替他褪去上衣,假装淡定的目光向上掠去,不想在他的后背肩胛处,望见一朵未曾看见过的淡紫色莲花。
她想起奚逢秋为莲花妖一事,顿时,尴尬个羞耻荡然无存,只对他后肩胛的盛开的紫莲十分感兴趣。
“这个你本体的样子吗?”
声音听着兴奋又新奇。
奚逢秋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虽完整继承了母亲的妖怪之血,但跟母亲不太一样,母亲没有而且也十分厌恶这朵象征妖怪身份的莲花。
他不知原因。
“很奇怪吗?”
池镜花眼睛亮晶晶的,如实回答:“不奇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