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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前拍卖会!"诸葛歌从岩石后探出头,"你们俩合伙抬价坑我三百灵石!"
上官玉默默啃完最后一口梨,核子精准砸中诸葛歌脑门:"你们东洲天骄...挺忙啊?"
突然一道佛光破空而至,手持念珠的俊美和尚踏莲而来:"阿弥陀佛,花施主可否把贫僧的裤腰带..."
"秃驴闭嘴!"三人异口同声,南宫主金扇、圣女红绫、诸葛歌的瓜子皮齐刷刷袭向和尚。
顿时场面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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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望着空中扭打成一团的四人,突然觉得老头踹自己下山时,应该多备几斤瓜子。再来一张躺椅。
半空中金扇与红绫纠缠如龙,佛光与瓜子皮齐飞。上官玉抱剑而立,眼中星纹流转,四人看似眼花缭乱的招式在他识海被拆解成慢动作——南宫主折扇第三转时左肩会抬高半寸,金玲儿每次甩袖前右脚会不自觉踮起,戒色和尚的佛珠每转一百零八颗就会卡在指缝...
"破绽百出。"少年指尖轻叩剑鞘,声音不大却让空中四人同时身形踉跄。
"叮!"
金扇擦着戒色光头皮飞过,削落三根不存在的头发。南宫主兰花指微颤:"秃驴你故意低头!"
"阿弥陀佛。"戒色双手合十,袈裟却突然卷向金玲儿脚踝,"贫僧这是罗汉伏虎..."
"伏你个头!"圣女红绫化作九尾妖狐,一口咬住佛珠,"上次在万佛塔,你拿我肚兜擦佛像的事还没..."
"那是除尘布!"佛子耳尖通红。眼神闪躲
诸葛歌蹲在云团上嗑瓜子,突然朝下方大喊:"上官兄快看!南宫老妖扇骨里藏着铜镜!"
金扇应声裂开道缝隙,果然滑出柄雕花琉璃镜。南宫主手忙脚乱去接,被金玲儿红绫卷住腰身甩出三十丈。
"就这?"上官玉揉着眉心,"你们打了三百年都没发现彼此后腰命门大敞?"
四人同时僵在半空。
金玲儿飘然落地,红绫如水袖轻扬:"小弟弟眼力不错,不如与姐姐组队..."
"我不和阿姨玩。"上官玉咬了口不知从哪摸出的糖葫芦。
空气突然凝固。圣女胸前波涛剧烈起伏,发间珠钗"咔咔"作响:"你...叫我什么?"
"按骨龄算。"少年指尖燃起星火,"您今年三百七十五,当我太奶奶都..."
"轰!"
九道红绫炸成火凤,将方圆百丈草木焚成灰烬。诸葛歌顶着焦黑的呆毛从土坑爬出:"三百年前她就被叫过阿姨,那次烧了半座城..."
"你闭嘴!"金玲儿指尖凝出桃花刺,"小混蛋你给老娘说清楚,哪里像阿姨!"
上官玉打量她发间凤钗:"凡间戏班子的老旦..."
"我杀了你!”
南宫主突然抚掌大笑:"按这个算法,本公子三百二十一岁,你该叫声叔叔。"
"叔叔好。"上官玉拱手作揖,"侄儿观您眼袋浮肿,建议少用铅粉敷面。"
"你!"南宫主手中铜镜"咔嚓"裂开。
戒色捻着佛珠凑过来:"贫僧二百九十岁..."
"大师。"少年真诚道,"您这面相说是九百岁都有人信。"
佛珠突然炸成齑粉,戒色额头青筋暴起:"佛亦有怒!"
诸葛歌扒拉着焦土找瓜子,闻言举手:"我二百七!"
"所以你是..."上官玉沉吟片刻,"东洲四宝里最像人的?"
"四宝?"四人异口同声。
"打起来像耍宝,吵起来像活宝。"少年掰着手指,"加上随身带个宝,可不就是四宝?"
金玲儿忽然收起红绫,笑靥如花地挽住上官玉胳膊:"小混蛋嘴这么毒,姐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