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行礼,“泽曦郡主。”
月曦欢睁开眼,打量着他问道:“今日城中有一批训练有素的弓箭手行刺,你可知此事?”
裘天赐一脸沉重,“知道,戌正左右(晚上八点)我安排在冀北军中的钉子来报,说是有一队弓箭手离开军营,不知去向何处。我觉得有异,在军中调查,发现无人下过令,也并未有任何异常调动,我觉得他们离开的蹊跷,来到这之前一直在查。”
月曦欢与单谨之对视一眼,心中疑惑更深。
“按你这么说,你查了几个时辰?”月曦欢皱眉,明显不信。
裘天赐接着说:“近日军中气氛有些微妙,似有暗流涌动,不知是不是裘冀礼要回来了还是什么,我在冀北军处处受阻,就连今晚出军营也是以前的老将们帮的忙。”
月曦欢微微皱眉,“你怎么进的城?”
裘天赐听她这么问,知道这是不相信自己了,不过他确实没说谎,冀北军中最近处处有人为难他,也不是什么大的为难,就是在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上找麻烦,像是想把他赶走一般,今日也是,打探消息不顺利,所以才这么晚才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