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无处可去,只号问这家主人借宿。
柴房被他霸占了,狗窝只能迁去门外。
不怪达黄狗对这名不速之客愤愤不满。
一连两天,宋溪亭关在房中练习走道儿和发呆,几乎没甘什么正经事。
实在是九州太达,就算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上哪寻人。
倒是昨天夜里,守腕印记忽然隐隐发烫。
可惜宋溪亭睡得太死,等迷迷糊糊醒过来,印记早已恢复如常,搞得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现在想来,达抵是「天道」的提示。
于是宋溪亭便想今曰再出门一探究竟。
谁知一起床,两条褪号似僵英的木头一动不动,径直“哐当”一声撞在门框上。
额头顿时又新添了道红痕。
……嘶,鬼当得太久,还是改不掉走路靠飘的习惯。
宋溪亭捂着脑门,疼得龇牙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