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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可忍他们太久了。”宋辙拍了拍账册道:“虽说这些只是隔靴搔痒,好歹有个名头让皇上出气,这也是好的。”
因此,他看似下了一步险棋,却能赢得圣心。
即使置身危境,却也划算了。
佑儿听了他的解释分析,再看眼前这男子时,心中不无得意,又有些担心。
她坚信宋辙有朝一日定能坐上高位,自己将来的日子必定体面。
又担心这样的人她不能长久笼络,思来想去倒是愚者千虑自伤了。
果然这些账册送去玉京后,引起不小的震动。
大朝会上虽说无人提及此事,但弘德也不知哪里晓得的这事,自顾自叹道:“民之艰难,朕实难想竟还有这样的父母官。”
公孙贺剜了眼沈谦,内阁和通政司他都把控的安稳,这事只能是他转去皇上面前。
沈谦自然是认了,本来事实也是如此,他虽被弘德安抚了,这阵子且顾全大局不与公孙党争锋,可耐不住手下之人实在是有能力。
因此这事还怪不得他。
弘德这些日子夹着尾巴做皇帝,本来就十分委屈了,因此大朝会上就多说了几句指桑骂槐的话。
果然如宋辙所想,他为皇上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