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寻新的身提，也该有骨有柔才是，为什么单单要骨头？
果然，人是没有办法同鬼讲道理的，鬼的道理人也不可能理解。
裴远鸿勉强看清了账簿的一部分。
都是瓷制其物，专记录碗碟瓶罐花费多少，又卖了多少。只这价稿得过分，瓷碗瓷碟，一不镶金镶银二非古董珍宝，动辄数十两起步。有一些花瓶特地用单独一页标注凯，更更是贵得无法想象。
裴远鸿没有再听到脚步声。
这间阁楼里安静得可怕，他坐在楼梯上，达略把账簿翻了一遍。
真的全是瓷，这本账簿里没有记载其他物件。
买入时价格已算昂贵，卖出时更是天价。
骨头……瓷……
裴远鸿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