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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喝了两碗药的云卿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她抬眼看向屋外的细雨时,多了些神采,添了几分人气。
江溪竹仔细看着她,似乎被她放松的姿态感染,也静静听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竹叶上,沙沙的声音在耳畔游荡。随后闭眼静听,身上背负的包袱好像轻了许多,不再沉甸甸的,压得她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
片刻之后,见云卿低头开始抄录古籍,江溪竹没有打扰,脚步轻缓地出了屋子,开始熬待会儿要喝的药。
“虚白!虚白!”刚一蹲下,身后远远传来急切地呼喊,似有什么急事。
江溪竹扭头看去,是书院里一名比较熟的同窗,便起身打了招呼:“找我可有什么事?”
同窗跑到她面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后,低声说道:“衙门那边来了好几个衙役,说是要抓你去审问!夫子让我赶紧来找你,问问是什么情况。”
“衙门?要抓我回去审问?”江溪竹有些诧异,看着同窗的神色,似乎想瞧一瞧他是不是在扯谎骗她。
同窗是真的很着急,拉着她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说是谁弄丢了很值钱的东西,查了之后发现你的嫌疑最大,所以衙门要审审你。”
江溪竹见他不像在撒谎,思索片刻后搁下扇子,把药罐拿起来,灭了炉子里的火,随口同屋内的云卿交代了几句,便和这名同窗离开了。
“云卿,我现在有点急事要离开,你等待会儿岁欢回来了,再让她给你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