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在毒品案中死亡的鼠王,还剩七大门主;擅长奇门遁甲幻术的鬼娘娘,号称剑术第一的驱魔老道,也就是你的挚友,这乌蒙观的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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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四个,实话实说,我们现在还并没有线索。”
“但是你,恐怕也是那个组织的八大门主之一,擅长操控人心精神控制的木偶傀儡师。”何锵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袍人,“羊头老妪案子中的段惠,嗜血蛊虫案子中的高康都是你得意的杰作吧。”
黑袍人显然没想到何锵会把自己的底细查的这么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锵并没有回答黑袍人的问题,他可不想说是自己跟周游成宿成宿的翻阅各种资料,还从小道士那里抱走了无数的道馆典籍才摸清了这乌蒙观老道的身份以及他的好友傀儡木偶师。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何锵看向血祭坛中央那满是鲜血器皿中翻滚的尸体:“究竟是怎样的原因让你加入了那个组织,难道就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换命仪式?为了这葬送了十一条性命的血祭坛?”
“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黑袍人看向血祭坛中的那具尸体,眼里充满了温情:“只要她能活过来,我什么都愿意放弃,什么都愿意做。”
执念的可怕之处,在于能让学识渊博、见识通达、能力卓绝的人,陷入愚昧不堪的境地。
眼前的黑袍人,便正被这执念所困。
何锵看着黑袍人一字一句的:“难道你真觉得这毫无依据的换命之术能换回你妹妹吗?”
“鸿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