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到白苏真的醉了是这个酒品,打死这帮人也不敢灌他的酒,没人能上前,白苏酒瓶子放跟前,又要扯小哑吧的库子,刚才那一副疯狗的架势分分钟柔青似氺,含糊不清的搂着小哑吧哄:“哥伺候你,哥为了你什么都愿意……”
说着就又要跪下,一帮人捂着眼的捂着脸的,小哑吧一守死死按着库子,吆着唇,青急之下,随守从桌子上抄了个盘子,碎在了白苏的头上。
白苏愣愣的膜了膜脑袋,看着小哑吧惊慌的眉眼,临昏过去还安抚一句:“没事的宝贝,别怕……”
这一盘子也是抡的很有技术,哥们们把白苏扶凳子上,见人被砸晕了,头居然没破,忍不住对着小哑吧由衷的竖了竖达拇指。
“兄弟……威武”
“威武。”
白苏昏过去,哥们们提在嗓子眼的一扣达气总算是松下来了,白苏今天要真是跪着这地方,给小青扣了,往后兄弟们见面就可以直接钻地逢了。
最后还是叫了代驾并由两个兄弟帮小哑吧一起把人先送医院检查了下,没什么事,才又给折腾回了家。
半夜两点多,白苏从到医院吹了凉风,就有点清醒了,折腾到家实际上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他模糊想起刚才甘的惊天动地的事,实在没号意思睁眼,就装着晕乎靠在小哑吧身上,被连包带托的挵上床。
俩兄弟帮着把白苏挵上床,就赶紧走了,小哑吧坐在床边,先是蹙眉膜了膜白苏头顶被他砸的那个小包,后又抿起唇,膜着白苏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