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义务做。”
“我们有能力,有信念:也唯有我们,有资格去履行它。”
“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自己。”
“也是为了:曾为大远征流下的每一滴血和每一缕英魂。”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各位,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们已经花费了太长的时间去等待他们口中苍白的理由和解释。”
“但我们却一无所获: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局势在我们的面前,就这样继续败坏下去。”
荷鲁斯停顿了一下,他再一次的环视全场,深深的呼吸。
“但,不会再这样了。”
“黑暗将在今天被遏制!”
“既然神圣泰拉依旧不顾各个文明世界的哀嚎与痛苦,继续挥舞他们贪婪的鞭子,渴望用它们无穷无尽的胃囊,去吞噬掉大远征一百五十年的鲜血成果。”
“既然高领主们拒绝了一切的请求和诚恳意见,宁可相信血缘与利益的纽带,而不是在无数场战争与深入基层也展现出来能力,渴望将泰拉人的高贵,凌驾于帝国的一百万个世界之上。”
小主,
“既然就连帝皇,我等发誓要用最后一滴鲜血去效忠的主君,人类毋庸置疑的父亲与拯救者,帝国和银河真正的主人:就连他的安危生死,就连他的去向所在,就连这最基础!最神圣!最不可侵犯的臣子之责任!都无法从泰拉和高领主们的身上得到一个答案的话。”
“那么我认为,此时此刻,我们无需再去奢谈什么和平,什么公正,什么冷静与理性了。”
“这些雍容时期的枷锁,不应该再牵绊住我们的脚步。”
“诸位,用我们鲜血与汗水打造的帝国,如今正危在旦夕:倘若当国家危亡时,效忠于它的军队却因一纸调令而束手无策的话,那不正是人类史上最可悲的悲剧吗?”
“所以,让他们继续空谈所谓的规则、权力与地位吧。”
“而我们,要去做一名真正忠诚的臣子,应该做的事情。”
荷鲁斯停下了他的讲述,然后慢慢的举起了另一只手中的信件。
“让我告诉你们,诸位。”
“在过去的几个月,我一直在与我的兄弟们通信,我一直在与驻守在银河各地,坚定的履行着自己的责任,同时在心中担忧着帝国与帝皇的原体们通信。”
“因为某些可悲的原因,有两位兄弟注定不会回复我的信件了,但是其他人,但除此之外,还有整整十五位基因原体,他们的答复,此时就被我紧握在掌中。”
“我将荣幸的宣告:他们所有人都愿意尊重我的选择!”
“十五位原体!十五个军团!他们都愿意加入我们的事业,有些人将亲自前来,而其他的将派出他们最重要的心腹之人,我们将共同搭乘复仇之魂号,让我的兄弟们成为接下来一切的见证。”
“他们将见证我给予泰拉的最后一次机会,我会在所有人的面前重申我们的观点,我会要求与我的父亲,人类之主,见上一面:而如果连如此简单的要求,都只会遭到高领主的断然拒绝的话……”
荷鲁斯没有继续说:但所有人知道那隐藏起来的半句话。
“所以,诸位。”
“……”
牧狼神深呼吸着。
他没有立刻继续说下去,而是先转过了身,在万众瞩目下,回到了自己的石桌前,细心的将酒杯和信件摆在上面,调好角度,还不忘将其压住,避免突如其来的风将这些宝贵的信件吹散。
做完这一切,荷鲁斯才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千万双目光中。
他的语调简单,清楚,坚定。
“五天之后。”
“我和我的兄弟们将出发。”
“向泰拉进军。”
“带着武装。”
“带着舰队。”
“带着军团。”
“……”
“带着你们。”
——————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是整个宴厅给予荷鲁斯的第一个回答。
没有欢呼,没有喝彩,没有山呼海啸的效忠誓词,某些过于年轻的影月苍狼,甚至已经开始担心的挑起了自己的眉头,然后忧虑的望向了自己的父亲。
但荷鲁斯不为所动,他只是坚定地站在原地,然后稍微抬起了自己的头,静静的望着一个方向。
他等了一小会,也许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随后,悉悉索索的响动便如同第一片洒下的细雨。
没有人欢呼,没有人斥责,没有人支持或反对,但是效忠于牧狼神的各个总督、将军和司令们,却在不知不觉间。恢复了他们在这场简短演讲前的姿态。
他们开始互相敬酒,开始从餐盘上取下美食,开始讨论起之前断绝的话题与彼此的经历:笑容是如此亲切,举手投足间的姿态是如此的流畅,刀叉碰撞间,低沉而又得体的笑声,在每一张热烈的餐桌后频繁奏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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