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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七八分钟,他骂累了,然后又语气急躁,带上了哭腔。
“呜呜……我老婆死了?我可咋办?我会不会死呀?
杨伟,你不是说你们那个阴纹,能治好我和我老婆的邪病吗?你说话不算话,生儿子没屁眼!”
我手持电话,一时之间也有些语塞。
此刻,毕福庆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他朝着电话那头喊道。
“人死节哀。尸体送走了吗?一会儿我们去看看情况。”
孙立颤颤巍巍问。
“你,你是谁?”
“哎!你管我是谁?你家的事儿我们会处理的。好了,挂了吧!”
毕福庆这老头,跟谁说话都是风风火火。
挂断电话后,毕福庆朝我使眼色。
“瞧,我说人死了吧。肯定是你这崽子学艺不精。把人给扎死了。”
我辩驳。
“纹身咋能扎死人?”
毕福庆说。
“要不是你害死的,那女鬼缠着你作甚?除非,那女鬼死前,你答应了人家啥?”
听到毕福庆的话,我忽然虎躯一震。
答应人家什么!
我喃喃讲着。
“黄金燕很怕死。她找我做阴纹,跟我念叨过好几次。她说自己不想死,让我救救她。
我还跟她保证过,一定会把她的邪病治好。
这种保证,算是我答应过她什么吗?”
“八成算!”
毕福庆中肯的点头,一点儿不会安慰人。
紧接着,他又问我。
“那娘们儿得的是什么邪病?你又是怎么治的?”
我就把黄金燕两口子身上长黑斑,长鬃毛的事一说。
“我觉得,他们的邪病是因为吃了扒坟犬。
孙立狗肉吃的多,病的最重。黄金燕病的轻一些。
我就在孙立的背后纹了九目重明金翅鸟。在黄金燕的胸口处纹的药王菩萨。”
毕福庆听到我的处理方式,他摸着下巴轻轻点头。
“倘若按你这么说,你的处理方式并没有错。
两副阴纹也是做的恰到好处。既然这样,那黄金燕怎么会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我心里也纳闷此事。
毕福庆同我商量。
“这样吧,咱们先去他们家看一看。一切,还要等见到尸体后才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