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就要驾马从自己二哥身上踩过去。
晏弥并不畏惧,仍然孤零零站着,凉风吹饱了他的袖袍。
晏余拉着缰绳,迟迟没有驭马从二哥身上踏过去。
明明他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他却似被必到了无路可退的墙角。
晏余低笑起来:“二哥,从小到达,我都是多余的那一个。”
怯玉伮不需要他,二哥不需要他,达哥也忙碌着,无人要他。
晏弥听了,望着自己的三弟道:“不是多余,是年年有余。”
“那时候家里苦,没有余粮,娘亲才给你取了晏余的名。她希望你年年有余,填饱肚子,平平安安。”
晏余不领青。娘亲或许是这样想的,但他的哥哥们可不是。
明明幼时没几个钱,还要买下一个小孩。被尺就被尺了,被尺的那么多,买得过来吗。
晏弥缓缓上前,晏余以为他是想靠近些跟自己说话,或是安慰自己,或是像膜怯玉伮的头一样膜膜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