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再耗下去了。
其实，林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牛主任合作。
原因很简单，
这家伙太狡猾了！
根本靠不住！
跟这种人合作，既要防着他背后捅刀子，
还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这哪像正常的合作关系？
就凭这点，林栋就不可能答应。
至于为什么之前要故意吊着牛主任的胃口，
纯粹是林栋想逗逗他罢了。
告诉他，要是想和林栋联手，最好先掂量掂量后果。
自己没那本事，就别去揽那活儿！
“牛主任，真是抱歉，不是我不想帮你。”
“实在是我这边货也不宽裕。”
“别说你了，就连娄先生来找我合作，我也是力不从心。”
“我猜你的销售渠道可能比不上娄先生吧？”
这时，牛主任愣住了！
林栋压根儿没想到，牛主任会扯上娄先生。
虽说牛主任知道娄东城和林栋见过，还请林栋吃过饭，但他压根儿不清楚两人的合作没谈拢。
牛主任跟娄东城比，那可是差远了，所以林栋拒绝他也合情合理。
牛主任听了心里头不是滋味，可还没死心，眼里闪过一抹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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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提出新要求，想再搏一搏。
他说自己比不上娄先生，但能给他娄先生给不了的好处。
林栋原以为他会放弃，没想到他还死缠烂打，说话还那么狂。
要知道娄东城家大业大，那规模以后能顶好几家上市公司。
牛主任一个采购部主任，竟敢这么说，他到底能给什么娄东城给不了的东西？林栋好奇了，停下了脚步，坐回去听他接着说。
牛主任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笑，说自己快退休了，到时候或许能推荐林栋接替他。
林栋眼神闪了闪，感觉牛主任想用这职位当交换条件。
他没想到牛主任这么狡猾，想用这招促成合作。
林栋对牛主任的话半信半疑。
毕竟两年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牛主任可能只是随口一提，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林栋也没辙，越听越没意思，还打了个哈欠，表示不感兴趣。
牛主任一看，心里明白自己的条件打动不了他，开始在心里嘀咕林栋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可恶，这小子居然不信我的话？”
“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练多了，好像背后有人给他支招。”
不知不觉，牛主任已经恨上林栋了，觉得林栋挡了他的财路。
这时他明白，今天是不可能从林栋那儿捞到好处了。
难怪娄东城之前也没和他谈成。
虽说现在两人聊也没什么意义了，但牛主任还是想再试试。
毕竟这交易不小，五百斤精品鲤鱼，转手赚两元差价，就是上千的利润。
这关系着他的退休金呢。
所以他一咬牙，开始发誓。
“你要是不信，这样行不？我拿全家性命担保，等我退休时，一定推荐你接替我的位置。”
“这下你该信了吧！”
听到这儿，林栋也愣了，没想到牛主任能做到这份上。
发誓可不是小事，特别是拿全家发誓。
能做到这种地步，心里压力肯定不小！
看起来牛主任这次是下定了决心。
但无奈的是，林栋对那个采购部主任的位置根本提不起兴趣。
为了避免牛主任真的发起誓来，让场面变得更加难堪，林栋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他直接站起身，对着还在等答复的牛主任挥了挥手，转身就走，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牛主任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林栋就这么走了。
他刚想说几句誓言来证明自己的诚意，结果连发誓的机会都没给。
就在那一刻，牛主任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黑得就像乌云密布，随时都要下雨一样。
等林栋走了几秒钟后，他猛地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办公桌上的文件和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砰”
的一声巨响。
茶杯里的水也洒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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