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说出证据藏在哪,你下半辈子就这么疼下去吧。”
嗬嗬。
江涛想朝秦可爬过去,可他没力气。
“如果你还能忍,那我就等等再问。”
他一秒都忍不了了。
江涛费力又无力地点了下头。
他宁愿被判死刑。
秦可往后退,对王队长说:“让他告诉你。”
王队长几乎是踉跄着跑过去的,他顾不得恶臭,耳朵凑到江涛嘴边,“你说。”
江涛用气声吐出几个字。
王队长低声重复了一遍。
江涛点了下头。
他祈求地望向王队长,想让王队长跟秦可说说情,放过他。
他浑身都在抖,不过十来分钟,衣服已经被湿透了。
“他真不会死啊?”王队长看他时不时抽搐一下,身体都快僵了,不由担心。
“能撑到你们找到证据。”
王队长跳了起来,往外冲。
肉体的疼会麻木,可神经的疼随着时间流逝,却不见一丝减弱。
江涛以为自己会活生生疼死了,可他在昏迷没几分钟后又被生生疼醒了过去。
接着又是一轮生不如死的循环。
“杀,杀了我。”江涛无声求秦可。
“我无权杀你。”
哪怕再快,王队长跟同志们一来一回也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他还真是会藏。”王队长气喘吁吁地进来,身上都湿透了,还沾了不少泥。
“姑娘,你猜他将这本子跟袋子藏在哪了?”王队长问。
秦可看了一眼王队长身上的狼藉,“藏在水井里?”
“你猜对了!”王队长也是太激动了,一时没注意自己身上痕迹太过明显。
“可不是。”因为他有饭店,用水多,提水太累,他们装了压水井,而江涛就利用这点,将东西用了防水塑料包好,扔在水井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