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中,运河波光粼粼,载满希望的粮车正驶向千家万户。
春日的开平镇重归热闹,粮市前排队的百姓捧着新米喜笑颜开,而陈峰的书房内却气氛凝重。
案头摊开的舆图上,孟国关培安伯爵的领地被朱砂重重圈起,四周还密密麻麻标注着漕运路线与商埠据点。
他握着狼毫的手微微收紧,笔尖在羊皮纸上洇出墨点——是时候让关培安为那场粮荒付出代价了。
"主公,大周商船已全部撤离孟国港口。"孙师爷将密报呈上,眼中带着快意,"周嫣然姑娘来信说,漕帮的船队也切断了孟国三分之二的海上商路。"
陈峰冷笑一声,将写满制裁条款的竹简推向案边:"传我命令,关闭开平镇所有与孟国通商的关卡。凡发现私运孟国货物者,货物充公,人杖责三十。"
从今日起,孟国的丝绸、香料、瓷器,一律不得进入开平镇!
关培安的领地很快陷入混乱。往日繁华的商埠门可罗雀,绸缎庄堆积如山的蜀锦无人问津,香料商人守着空荡荡的店铺长吁短叹。更致命的是,陈峰暗中联络周边城邦,以开平镇优质的铁器、茶叶为筹码,签订排他性贸易协定。孟国商船在海上四处碰壁,运出去的货物卖不上价,采购的原料又运不回来,商税收入锐减七成。
"大人,关培安开始抛售田产了。"北茉递来最新情报,雁翎刀的寒光映着她严肃的脸,"他想凑钱从别国购入粮食,可我们早放出消息,谁敢卖粮给他,就断了谁与开平镇的商路。"陈峰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想起粮荒时百姓挨饿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花猫此时说道:主公,何必这么麻烦,你让我带兵平了他们不就得了。
“没脑子,只有迫不得已才战争,战争不得死人啊,经济制裁更有效,更直接!”
几天后孟国边境城镇的百姓开始涌入开平镇谋生,他们带来消息:关培安的府库见底,士兵的粮饷已经开始拖欠,连他最宠爱的姬妾都变卖了首饰度日。
“小样的,跟我玩阴的,你有几个子啊,老子我可是21世纪的人,打你就是玩,划你就是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