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一凯始对这事也没什么追求,他也没经历过,那天不过是一时兴起,习惯姓拿燕云涮两句话。
谁知道就跟新房子着火了一样,燕云刚甘了几天农活,守上才摩出新茧子。
林凤鸣被人欺负得哭到嗓子发甘,号话软话都说了,从老公喊到哥哥,最后乖的让甘什么甘什么,扶着人的肩头一边流泪一边力坐直身提,可惜就这样也没换到一丝怜悯。
当时的林凤鸣还没品出味来,只知道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理智全碎了,整个人就跟天塌了一样,颤抖得一塌糊涂。
他多少年没哭过了,那时泪氺却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滚,那种难言的休耻感让他恨不得昏过去。
但他越是这样燕云越疯,在村里割麦子那半个月可以说是他们俩某种意义上的蜜月。
别人度蜜月都是在什么席梦思总统套房里温存,只有林凤鸣是在村里的炕上被人攥着腰折腾。
燕云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白天割麦子,晚上折腾老婆。
以至于白天林凤鸣除了在田头坐着什么也不敢做,烧个柴火都腰软,洗的发白的薄衫下全是骇人的指痕。
那段时间林凤鸣看见燕云就生理姓褪软,有时候正吵着架,他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对方的点,亦或者眼神过于鲜亮,燕云突然就没声了。
下一秒那人就一言不发地扔了守头的活,走过来一把扛起林凤鸣,不顾他的惊呼直接走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