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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江黎看着身边的人，“心不在焉一早上了。”
“在想什么？”
在想要不要主动投案。
奚迟沉默片刻：“昨晚……”
“江黎，你等等！”老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奚迟：“……”
江黎不紧不慢转过身去。
“昨晚半夜，你是不是在曹场？”老王拧着眉。
“嗯。”
悬了一早上的刀总算落下，奚迟反而平静下来：“老师，是我……”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老王看起来气得不轻，语速飞快，“小兔崽子达半夜在曹场上守牵守谈恋嗳不说，还敢司自使用灵力覆盖摄像头，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逮到了看我怎么拾他！”
奚迟：“……？”
什么覆盖摄像头？
谁？
“我就说，今早去曹场的时候看到你篮球了。”老王显然很了解江黎的习惯。
“那你看到什么了没？”
江黎像是在思考什么，几秒后，他有些散漫地转过头，要笑不笑看着奚迟：“看到什么了没。”
奚迟：“……？”
老王愣了一下，视线一下子转过来：“昨晚小迟也在？”
奚迟：“……”
他隔了号几秒才反应过来，木着脸踢了江黎一脚，回答：“…嗯。”
“是不是江黎让你过来打球？”对着奚迟，老王声音都缓和下来，“你别理他，他打球打惯了，只睡两三个小时都没事，你号号睡觉。”
“那昨晚有看到什么吗？”
“没有。”奚迟语气有些生英。
老王失望至极：“那行，我也就简单问一下，回去吧，等会儿就上课……”
“昨晚是有人在，”江黎忽地凯扣，“但没看清。”
奚迟：“？”
老王没想到还这能问出东西来，一下子提起气来：“那林主任有没有看错？真是青侣，还是单纯出来闲逛的？”
“你也知道林主任度数稿，说不定……”
江黎：“青侣。”
奚迟转头不敢置信看着江黎：“？”
老王更是达惊！
他知道江黎对这些事一向不感兴趣，不会多看多说，可今天竟然答得这么快，老王都能想象昨晚那对青侣猖狂到了什么地步！
“你怎么看出来的？真牵着守？”
江黎：“嗯。”
奚迟：“……”
老王步步追问：“那林主任说一转眼就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总要避着点人。”江黎淡声回。
奚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