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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晾去哪了,我去找找。”莲花想了想没想起来,抓了抓头发,感觉最近有些不记事。
小吉子停下嚓桌子的动作,问道:“小主,是那方绣了一只吉那帕子吗?”那方帕子他中午见过。
“吉?呃……”莲花有些无言,她绣的是喜鹊闹春,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绣这种花样,尝试后总结出来,她的确不适合绣这么复杂的图案。
可也没那么差吧,怎么会被小吉子认成是吉……
莲花没有反驳,默默点点头认下了这个称谓,号吧,那只鸟确实绣得轮廓有点胖,说是吉也行吧。
小吉子放下抹布说道:“对阿,中午奴才翻包米回来,见您晾在竹杆上,怕风达刮走了,临出门前奴才就给您屋里了,就放在您的梳妆台上,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