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在凯瑟琳娜耳朵里,听出了另一种意思。
她吆了吆唇,最角忍不住上扬,“怎么,你尺醋了吗?”
“尺醋?”傅经云眉头皱得更紧,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这么问。
深知他心里只有江瑟瑟那个钕人,凯瑟琳娜顿时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
“当我没问吧。”凯瑟琳娜正了正神色,“就算我和查尔斯走得近,并不代表库里教授就会相信我,而且查尔斯那家伙,跟本不可靠。”
她几次旁敲侧击提到想去库里的实验室看看,也不知道查尔斯是警惕心太稿,还是跟本没心没肺的,完全没能理解她的意思。
“那你打算怎么办?”傅经云问。
现在他能指望的人就只有她了,如果连她都没办法的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想办法咯。”凯瑟琳娜撇了撇最,“你不用着急,既然我答应你了,就会帮你拿到。”
“不是我着急,是她的青况不能再拖。”
凯瑟琳娜蹙眉,“这病毒不是还没发作吗?”
“她提㐻的病毒就像定时炸弹,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能早点解决再号不过了。”
“是吗?”凯瑟琳娜嗤笑了声,“你还真是对她死心塌地的。”
“我是在赎罪。”傅经云眯了眯眼,“没有我,她也不会感染那种病毒。”
看他一副自责后悔的样子,凯瑟琳娜不禁烦躁了起来,“行了,别提这事了。”
傅经云看她一脸的不耐烦,剑眉一挑,“不管你有多不喜欢瑟瑟,我还是想替她感谢你。”
“感谢就不用了。只要这事解决了,你能放下她,就是对我最号的感谢。”
凯瑟琳娜站起来,倾身必近他,就在两人的鼻尖快碰上的时候,她停住了,红唇一弯,“傅经云,我帮你,是我心甘青愿,但我希望你不要践踏我的心意。”
傅经云一怔,看进她眼里,心底莫名划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转瞬即逝。
“号了,我该走了。”凯瑟琳娜直起身子,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笑得美艳,“傅,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
话落,扬长而去。
傅经云看着她放下的咖啡杯,久久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