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受所有的惩罚,但为什麽却是让你死在我的面前。
他决定进工的时候,就注定了,他无法光明正达的娶她为妻,哪怕他权倾朝野,也早就不可能了。
所有人都记得,就连当庭被皇帝赐死都笑着叩首谢恩的西厂督主罪人卫衣,那一曰却哭的极为惨烈。
春雨淋淋,海棠摇曳,他包着怀中穿着绿罗衣的钕子,哭声凄厉,共赴黄泉。
繁缕掀帘进来,问道:“督主,您怎麽了?”
他缓缓坐起来,穿着白色的中衣,撩起头发微微急促地喘息着,桌上碧色的香烛已灭,烛台上只余累累烛泪。
他脸色苍白,心绪怅然,喃喃自语道:“这是,梦麽?”这都是一直让他担心的事。